金子底下明显的刻着西夏的印记,足可证明不是东秦官银。
李芊凤难以置信地搓了下,无论怎么搓,那个西夏记号仍在,“不可能,这是故意印上去的吧……”
温千染挨个摸摸崽崽的脑瓜子,她家崽子就是聪明,拿出来的金子不是西夏,就是玄冥国的,一些是逃荒路上赚的,大部分都是西夏小皇帝塞给崽子玩的,就算没有记号,她也有空间可操作,“别告诉我,西夏也是东秦的?”
杨知意眼里带着震惊和愤怒,不信温千染母子身上无一个东秦金子,“你身上的金子全部拿出来瞧瞧……”
对方非要作死,温千染自然是成全她,让崽子们倒出钱袋里的金子,在众目睽睽之下,亮出了金子的底部记号。
“不是西夏国,就是玄冥国,真不是东秦官银,看来京城官家失窃一事,与温千染无关了!”
“本来就无关,温千染哪有本事搬空几个府邸?是有人看不顺眼灾星,故意的……”
“既不是东秦银子,为何温千染会有那么多西夏和玄冥所出的金子?难不成抢了西夏玄冥国的?”
“抢了又怎样?西夏玄冥不追究,东秦管得了吗?”
“……”
杨知意眼里尽是惊愕,不是东秦官银,就不能将公主府遭窃之事扣在温千染头上,“对了,那个死丫头的银票肯定是偷的……”
温千染面带轻笑,却透着一股冰冷的气息,“那我可得好好问问东秦皇帝了,该不会我温千染以后赚的东秦银子,都被人污蔑成盗窃的吧?”
温诗盈眼睛闪烁了一下,笃定地道,“小偷,那张五百两银票总是东秦的吧,小小年纪就被温千染教坏了,怕是废了!”
李新治心中窃喜,正要命人捉拿,却听到……
“哎呀,这不是晚宝小仙童吗?你怎么也来玲珑阁了?我懂的,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你想要什么,伯伯送你,算是感谢你帮我家消灾去厄。”来人不是别人,正是国子监的主管官祭酒,人称傅祭酒。
晚宝摆了摆肉乎乎的小手,学着她娘的口吻,“我们是银货两讫,你给钱,我帮你消灾解惑,应该的,我的本事都是我娘亲教的,我娘亲神力高强,还有起死回生的医术,你有病,就找我娘亲,包治好。”
傅祭酒转眼看向了温千染,面色无一丝厌恶,反倒多了钦佩之色,若非亲眼所见,他也没想到一个三岁娃居然懂得玄学道术,比寻常道士还靠谱,“你娘亲把你教得很好,小小年纪本领高强,伯伯佩服!”
温千染揽过晚宝,轻轻一笑,“傅祭酒过奖了,你府中灾厄已过,近日会有好事临门。”
傅祭酒着实好奇,“什么好事?”
温千染没说话,只是别有深意地望向了李新治。
傅祭酒适才会意过来,心中有了计较,“怎么玲珑阁聚集那么多人?李县令不在衙门当差,为何亲自跑来玲珑阁?难不成你也想买脂粉首饰?”
温千染平静无波地开口,“我们这位李县令,还有这些贵女污蔑我家晚宝的五百两银票是偷来的!”
傅祭酒闻言,觉得荒谬至极,“那五百两是我给晚宝小仙童的,我岳母和妻子中了邪,我专门请了小仙童给我家消灾除厄,我岳母妻子当天就清醒了。”
“呐,就是这张,这银票是我亲手给小仙童的,谁还敢质疑他们是小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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