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说,李掌柜亲自拿出了自己珍藏的好货色,本想拿回家送给小妾,不如送给温诗盈讨个好,“温小姐,这是漂洋过海而来的香露,那里的人称之为香水,是我送给你的贺礼,在东秦,你还是头一份拥有香水的人,妃嫔都没有呢,望你在长公主面前帮我美言几句。”
温诗盈拿着拇指大小的玻璃瓶,打开盖子一闻,“独一无二的香味,我很喜欢,这怎么好意思呢?”
杨知意虽然也想要香水,但没夺人所爱,谁让温诗盈是母亲的恩人,“诗盈,你和我母亲关系那么好,你帮我劝劝母亲,别再和我父亲琴姨生气了,玲珑阁里的东西,你随便挑随便选,看中哪些我全送你,等我以后嫁给七皇子表哥,好处好不了你的!”
旁边的李芊凤和徐思雪也七嘴八舌地拍马屁,就听到徐思雪讥讽,“同样是温家女,某人却如此的落魄,看了那么久,一件胭脂水粉都买不起。”
李芊凤眼含着轻蔑之色,“她那张丑脸用再多的水粉都没用,一介贱民配用得上玲珑阁的脂粉吗?我说李掌柜,你可得当心点,莫要被穷人顺走东西,免得损失惨重。”
温诗盈满脸得意的表情,故作叹气地道,“真是丢人现眼,真不想承认她与我同出温家,幸好全京城都知道我温家跟她断亲了。”
“李掌柜,你千万别让她赊账,我温家没有温千染这号人物,她想买,就让她自己去想办法生钱。”
徐思雪把她的话接过来,“这种贱民给诗盈提鞋都不配,以为仗着有苏家撑腰,就有恃无恐了,你当苏家还是以前第二富的苏家吗?你姑婆的嫁妆都被盗了,没钱了!”
温千染似笑非笑地淡扫一眼,“你们是跟我说话吗?杨知意的父亲是马,你大伯也是马,为何马与马之间天差地别,落得这般凄惨?”
夜羽轩冷嗤一声,“娘,我知道,两匹马都是坏马,所以都凉凉了!”
徐思雪面色一青一白,咬牙切齿地道,“还不是你们苏家害的,都被抄家灭族了,还嚣张个什么劲,到底是商户出身,小家子气,为了点小事,就要毁了苏家……”
温千染不答反问,“你在质疑我苏家先祖?不满太上皇的旨意?”
徐思雪被堵得无话反驳,她承认存心报复温千染,但没想过惹祸上身,“你强词夺理……”
温诗盈和杨知意气得差点喷血,敢情她们嘲讽半天,全被温千染当耳边风。
李芊凤表情扭曲,恶狠狠地瞪着温千染,“我们就在旁边,你居然没把我们放眼里,存心看我们笑话,你没听到我们诗盈是长公主恩人,你还敢对她无理?”
温诗盈连看温千染一眼,都觉得无比恶心,“她嘴巴很贱,咱们别搭理她,李掌柜算算多少银子?”
李掌柜心里不停地咒骂的温千染,连忙把温诗盈挑选的首饰水粉和香水全打包起来,“不用钱,全送你,是我玲珑阁的一番心意,祝贺温小姐即将荣封高位。”
温千染冷笑一声,当着她这个老板的面大手笔送东西,问过她同意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