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后的第一次亲密，方乔的体验感一如既往的好，唯一的问题是久不运动，突然活动的多了腰酸腿软，第二天清早犯懒不想起床。
清晨的微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进屋子里，婴儿床上，双胞胎醒了一个，时不时的蹬蹬小腿。
方乔不想动，‘嘤咛’了两声。一双铁臂从身后伸了过来，搂住了她的腰。
皮肤贴着皮肤，方乔嫌热，小腿在程柏东的腿上踢了一下：“别闹了，去看看孩子尿了没有。”
“肯定尿了。”程柏东撑着身体坐起身，一边捞起床边的衣服一边说道：“小孩儿都是一醒就尿。”
方乔躺着指挥他：“尿了你给他换一个。”
程柏东点点头。
他穿好衣服下床，趿拉着一双拖鞋，走到双人婴儿床面前一看，川川正睁着眼，嘴里吐着泡泡。
见是程柏东，抬起眼皮瞥了他一眼，又垂下了眼皮，连带着嘴角也耷拉下来。
程柏东用手指点了点他胖乎乎的脸蛋：“臭小子，你这是什么眼神？嫌弃你爹我？”
说完，他伸手去摸尿布，果然是湿的。
他麻利的将湿尿布换下来，故意在川川的眼前晃了晃：“看看这是什么？哎呦呦，脏死了！你爹我都没嫌弃你，你倒好，先嫌弃上我来了。”
话音落下，川川闭上了眼睛，显然是想眼不见为净，小小的孩儿，脸上的情绪不少。
程柏东‘啧’了一声，“这臭小子。”
方乔翻了个身，侧着身体看向程柏东，催促道：“行了，别啰嗦了，你逗他他又听不懂，赶紧把尿布换好，抱来给我喂奶。”
“好嘞。”
听到指令，程柏东麻溜的把尿布换好，然后抱给方乔喂奶。
方乔一边给川川喂奶，一边问程柏东：“你昨天拿出来的纸傀儡呢？留下我用用。”
看着是个带娃神器，有它在，省妈了。
“那是一次性的，没有了。”程柏东将已经坏掉的纸傀儡从空间里拿出来，让方乔看。
方乔看了一眼，果然纸已经破损了，而且非常的脆弱，方乔只是轻轻的用手指一碰就溃散成了一堆碎屑。
“怎么回事？怎么变成这样了？”
程柏东将这一堆碎屑收起来，解释道：“这是我昨天临时弄出来的，赶时间做的粗糙，而且我现在修为还太低，对灵力的掌控还很粗放，再加上普通的纸承载力有限，所以用一次纸就溃散了。”
“好吧。”方乔有些失望的垂下眼。
她还以为有了纸傀儡就能帮着带娃，她也能轻省写了。
程柏东见方乔失望，连忙说道：“媳妇儿，别着急，空间里有龙须草，过几天我得了空，自己制浆，做些灵纸出来。灵纸制成傀儡，应该能多用一些时间。”
“灵纸做起来麻烦吗？”方乔问。
“还行，不算太麻烦，只是费些工夫。”程柏东道：“藏书阁里有这方面的书，你有空可以去找找看。”
“白天几个孩子都快把我缠死了，也就晚上有点时间。”
“那等晚上我把书找来给你看。”
“嗯。”
说话间，川川已经喝饱奶，方乔拍了拍他的小屁股，他就又睡着了。
程柏东把孩子重新放回婴儿床，对方乔说：“我去上班了，早饭在食堂吃。你再睡一会儿。”
方乔点点头，重新躺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