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陈老师。”林溪晚礼貌问候。
“……早。”陈砚清很快调整好表情,“你回来了。”
“嗯,刚回来。这段时间幸好有你照顾温小姐,让她住在我这种破旧的公寓里,我一直很愧疚。”
“她不是娇气的人,我和她拍过电影,她很能吃苦。”
“能吃苦不代表我要让她吃苦,陈老师一会儿有事么?我想和你聊聊。”
陈砚清本来有一个杂志拍摄在上午,他意识到林溪晚的谈话和温云笙有关,回复说:“我可以把上午的工作挪到下午,你……”
他的目光在林溪晚赤裸的胸膛上扫了一眼,“你穿上衣服,一会儿来我家吧。”
他懂事的没有提出去林溪晚家中谈话的要求,以免被拒绝后两个人都很尴尬。
五分钟后,林溪晚在1702的客厅落座。
陈砚清端来两杯咖啡,在林溪晚对面坐下。
“小晚,你想和我聊什么?”陈砚清温声问。
他对林溪晚的态度不像对江辞晏那么差。
林溪晚身上没有咄咄逼人的气势。
甚至他从容到陈砚清都会恍惚认为自己才是介入他们感情的那个人。
虽然事实是林溪晚才是温云笙找的最后一个情人。
“陈老师,我一直很尊敬你,当初肯和温小姐签约,其中一条原因就是看到你在余笙工作室,觉得以后会和你有合作的机会,而我们后来确实一起拍戏了。”
对于林溪晚的友好,陈砚清淡淡笑了笑:“谢谢。”
林溪晚继续道:“对于我和温小姐的关系,我承认这件事我做的非常不地道,只是感情向来不讲道理,温小姐的魅力你我都体验过,比起固守虚无的道德,我更想和她一起疯下去。”
这回陈砚清没有说话。
“陈老师,你很聪明,时至今日我想你应该已经明白,温小姐注定不会为某一棵树而抛弃整片森林。”
“她自小生活在堆金积玉的家庭里,父亲母亲全都宠着她,她想要什么都会得到。”
“男人对她来说,或许就和食物,和玩偶一样,她不会一生只吃一盘菜,一生只抱着一只玩偶睡觉。”
“如果注定要与其他人分享温小姐,陈老师,我宁愿这个人是你。”
“比起控制欲极强的江辞晏,在生活上你可以给她很好的照顾,再比起年纪尚小的季星池,在人生这条路上我想你也可以让温小姐受益良多。”
“至于我,我清楚知道自己的定位,我只是她生活里的调剂品,成不了主旋律。”
“我不想让温小姐的生活像现在这样辛苦,我的房间太小,她一开始住着新鲜,不会觉得拥挤,但很快她就会想念别墅里的一切。”
“所以……”
说到这里,林溪晚叹了一口气。
“陈老师,不要再强迫她了。”
“你很清楚自己只有两个选择,一个是永远离开她,一个是接受现实。”
“既然无法离开她,又何必将时间蹉跎在争执上?”
林溪晚句句箴言,陈砚清沉默许久。
就在林溪晚以为陈砚清一时做不出决定,准备离开时,陈砚清哑着嗓子开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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