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窦抓住貂蝉想要拍打自己的双手,柔声说道。
“我没事了,嘶...”
貂蝉才嘴硬,就感到一股刺骨的疼痛,原来是王窦轻轻点在右肩上。
“还说没事?鸳鸯先不要绣了,针线也不要拿,等彻底好了,你爱做什么都依你!”
王窦一边开始解貂蝉肩膀的绑带,一边说道。
而后清洗残留的药粉、酒精消毒、涂上红花油,再重新包扎起来,一系列动作下来,足足一炷香时间,而貂蝉竟一声不吭。
“好了!每天换一次,半个月就能消肿痊愈!”
王窦满意的点了点头。
“对了,蝉儿,等会要出发前往旋门关,大约有二十多里地的距离,有什么需要收拾的吗?我来帮你!”
“不要!”
王窦话音刚落,貂蝉立刻拒绝。
“你出去,我自己收拾!”
貂蝉起身用左手推着王窦往外去。
“不行,别推我,你都受伤了,怎么能让你自己来?”
王窦按住貂蝉,斩钉截铁的说道。
“可,可是...”
貂蝉支支吾吾不知道怎么说出口。
“你是想说男女有别吗?”
王窦终于知道貂蝉抗拒的原因了,若是放在后世,这真没什么大不了的,但这个时代却还是大防。
貂蝉停止了挣扎,低下头低声说道:“你知道还说,坏蛋!”
“好,我不说,坐下吧!我来收拾。”
……
“那个小箱子别动,不许打开!”
“那个是化妆盒,小心点,别摔了!”
“还有鞋子,那儿还有两双,分开放好,别压坏了!”
……
王窦扶着貂蝉上了马车后,看着马车身后的占了牛车一半的貂蝉行李,长叹了一声。
古往今来,都是一样!
与袁绍打过招呼后,王窦一行人往南而去。
“哥,我好像看到了吕布的那把长戟,是你抢回来的吗?”
貂蝉上马前瞥见了方天画戟,出营寨后才掀开车帘向马车旁骑马而行的王窦问道。
“是汉升拿回来的,算是你的战利品吧,你想怎么处置都随你,之前忘了跟你说了!”
王窦朝身后瞥了眼,明晃晃的方天画戟寒光闪烁,看样子董卓是花了大力气的。
只不过,才亮相就被抢走了。
“真的吗?听说方天画戟是仪仗用的,要不用来挂上有我名字的旗帜!?”
貂蝉趴在车窗上,笑着问道。
“随你,你喜欢,怎么都行!”
王窦轻笑了一声,点头道。
貂蝉闻言,嘟起嘴,腻歪的叫了一声:“哥~”
“啊?”
王窦转头疑惑的看向貂蝉,明媚阳光也不及她万一,一时竟看得痴了。
“你好像变的不一样了!”
貂蝉呆呆而疑惑的看着王窦自语道。
吸溜...
擦了擦根本不存在的口水,王窦转头看向前方,略带尴尬的胡乱回道:“哪有?一样的,没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