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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臣请在黄巾俘虏里挑选两千人的队伍去往并州,辎重、粮草之类,臣自己想办法。”
“等到了西河郡,臣大力发展农牧业,不够吃就北去抢匈奴、鲜卑人的牛羊、马匹,只要陛下提供些武器即可!”
区区两千人的消耗,王窦还是有足够的底气去应付,而且从中挑出他们来,也算是做了一番好事。
“哈哈...好久没听说敢抢劫异族的话了,虽然不切实际,但你的理想很好,朕允了!希望你真有一天能带出一支能抢夺异族的队伍来,复我大汉冠军侯的威名!”
刘宏开怀大笑,连佝偻的身体都坐直了些。
这次剿灭冀、豫、以及部分荆、兖州的黄巾贼,俘虏数万人,兵器无数,区区两千人的俘虏和兵器不过九牛一毛而已,本来就是抢来的,也不心疼。
“谢陛下洪恩,臣必不负圣望!”
三天后,王窦在府中接到了任命书的圣旨,被刘宏封为西河郡守兼平北将军,因为此时正是冬季,可延时于三月内出任。
当天晚上,王窦见到了许久未见的义父王越,也许是得知王窦即将出任郡守,才现身的吧!
以前只有王窦前往承光殿面见刘辩时才能见到王越,平日里王越甚至很少回府。
王窦也不知道他夜里在哪休息,但总不会夜宿内宫吧?这是王窦少有的疑惑之一。
“义父,您回来了!”
王窦乖巧的站在主厅,施礼问安。
“窦儿,你上次闯的祸好不容易才安稳度过,你还要去带兵吗?乖乖做个郡守,过个一两年再调回雒阳不好吗?”
王越满是担忧的看着王窦,好像仅仅一次带兵就像换了一个人似的。
王窦抿着嘴唇不语,他知道这是义父对自己的关心与呵护,他知道义父绝不会强迫自己去做自己不喜欢的事情。
“你从小练武天赋不好,而战场上刀剑无眼,以你的本事,随时有丧命的风险,你可想清楚了?为父只希望你平安的过完这一生,你懂吗?”
王越叹了口气,看样子孩子长大了,有自己的主见了。
王窦最初见到王越的时候,他正值中年,年富力强,武艺非凡。
而今王越两鬓斑白,皱纹挤满了额头,王窦不禁感叹岁月不饶人。
“义父,您放心!孩儿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也不会后悔这么去做!”
“相反,义父和师兄应该早点离开雒阳才是,伴君如伴虎!”
王窦眼神坚定的看着王越,似要让他知道自己的决心。
“你小子,越来越没大没小了,连师父都敢管了!”
王越笑骂道,伸手摸了摸王窦的头。
“窦儿,上次告诉你的身世后,为父还未仔细问过你的想法,可否与我说说?”
王越也不知道该不该问这个问题,或许那时候就不该告诉王窦他的身世,徒增王窦的烦恼罢了。
“义父,您就放心吧!害死窦家上下百余口人的曹节、王甫等人皆已过世,上一代的仇恨便也烟消云散了!”
“而且,自从您收养了我,窦辅就已经死了,这世上就只有王窦这个人了!”
窦辅是窦武之孙,窦武满门抄斩之时,时年两岁,也是王窦来这个世界的时间。
王越点了点头,不再纠结这件事,既然当事人都已经想开了,王越也就不再记挂了。
“窦儿,你师兄史阿的事情,为父从一开始就知道了!”
“虽然他将你也带进了其中,为父还是希望你不要步他的后尘,现在的他是没办法脱身了,你千万不要身陷其中!”
王越想起王窦‘夺心师’的身份,不想王窦为了扩充实力而去滥杀无辜,只得从旁劝说。
“义父,师兄要脱身不难,只待时机成熟,就能轻易离开,就看他自己愿不愿意了,我离开前会找师兄好好聊聊的!”
王窦没想到史阿想隐瞒的事,根本没隐瞒住王越。
不过,这样也好,至少义父并没有过多的责怪史阿,知道史阿是身不由己,史阿不做,仍然会有其他人代替他。
至于自己,根本不屑也不需要这么做,就算没有系统,依旧可以凭借前世记忆在乱世站稳脚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