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说什么都晚了,你我就没有这个富贵命。”
“谁说不是呢,想不到咱们这小小的高粱山村,也是出了个几个人物。”
“哪几个?”
“张家父子不算?一个是正儿八经的大学生,以后就是干部,张全发这些年就赚老鼻子钱了,现在再加上这个夏益文。没有啥看的了,回家去咯,外面风吹的一身都冷。”
村民们对于好味道卤味和小迷糊酒并不陌生,相反还很熟悉,总有一些消息有意无意的传了回来。
看到曾经被自家踩在泥土里的人,现在咸鱼大翻身,成了高不可攀的人,那种心情可想而知。
看稀奇的热度被冷风吹了个透凉,心里也是哇凉哇凉的。
刘家带着讨好,热情招待着,夏益文和夏志勇坐了一会就走了。
先送夏志勇回家,这娃可能是从小就离家,对家里人并没有多少挂念,出去几个月就回来对于他来说还有一点不适应。
夏寅胜早早的就在家门口望着,他知道今天大孙子会回来。
“爸,你别看了,这车不是回来了,去了刘老实家,等下他们就回来了,自家孩子还能跑了不成?”
夏志勇他爹夏自力说着自己的爹,本来他也是要出去收莲藕的,但今天儿子要回来,就让其他人帮忙代劳一下。
其实心里也知道,迎的是另外一个姓夏的,这孩子今时不同往日了啊,亏得自己老爹当初结了善缘,自家跟着沾了光。
精明老头儿也是偶尔的到县城去看看,名义上是去看大孙子的,实际上是去打探虚实,对于夏益文占酒厂7,8成的股份的事情门儿清。
具体能赚多少钱不知道,但成夏志勇的口中知道这个数目不小,起码是几十万上百万的往上走,吓的老头当时几天晚上睡不着觉。
这财神爷回来了,不的好好的迎接迎接。
夏志勇闷头往家里搬东西,夏寅胜拉着夏益文坐到了堂屋。环视一圈,还是当初来治脚时的老样子,没有啥改变。
“胜嗲,赚了钱才让我进屋啊,我记得夏天有次来,你让我在屋外的大树下嗮太阳的。”
“你这孩子,怎么这样记仇呢,当时是家里没有这样多的凳子。”老头儿急中生智,无中生有的捏造了一个理由。
夏益文举起大拇指,啼笑皆非:“胜嗲,您这睁眼说瞎话的本领应该练了有5.60年了吧,这水平,炉火纯青。”
“嘿嘿嘿!”老头笑的特别的鸡贼,没有一丝的不好意思。
“我先走了啊,等下下午再过来。”
“那怎么成,就在我家吃中饭,你昨天打电话回来,我就准备了。”
“我得回去看看我妈呢,陪她说说话,明年清明,您找个阴阳先生帮我把我爸的坟墓迁到我妈旁边。”
“使不得。使不得。”老头儿连忙阻止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