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妈妈不达目的不罢休。
“老太君,您是不知道那王氏实在是太、太娇媚了,惯会蛊惑人……”
老太君呵斥道:“越说越不像话了,他们小两口恩爱,关你这老货什么事?!我警告你,你要再拎不清状况,我就把你撵出去,我才不管你是谁的奶娘,谁吃你奶长大的!明白吗!?”
孙妈妈气结,只能将满腹牢骚地按下,不情不愿离开福寿堂。
孙妈妈走后,吴妈妈端着一盅鹿肉羹走进屋。
“老太君别恼,许是今儿这鹿肉分不到这老货碗里,她才过来挑事情。”
老太君没好气地叹了口气。
吴妈妈立即给老太君顺背。
“这老货手伸得也忒长了,搞得自己像是七奶奶的正经婆母一样,都忘了到底谁是主子,谁是下人!”
老太君眯眼,“我瞧着这老货心有不甘,往后必定还会挑事,你派个可靠的人过去盯着,千万不能让她把小两口感情给折腾没了。”
吴妈妈应下来,见老太君仍气愤难掩,便劝道:
“老太君也别担心,七爷是个明白人,哪会任由那老货挑事情。再说了七奶奶好歹也是武将家的小姐,还能治不了一个老婆子?!你且放一百个心罢。”
老太君闻言稍稍松了口气,又问:
“念念呢?睡了没?”
“没有,正与几个爷商量去庄子上避暑的事。”
老太君叹了口气,“念念来了这大半年,都没带她好好出去玩一玩,这回就让她几个哥哥好好带她去耍耍!”
“老太君就宠着十小姐!要我说老太太自个儿也得去放松放松,整日呆在这院子里,没病也憋出病来了。”
“我是跑不动了,就让他们年轻人去折腾吧!趁着暑期沐休,也让几个儿郎松快松快。”
吴妈妈笑道:“老太君如此体恤儿孙,难怪几位爷、小姐都争着到您跟前尽孝,七爷这刚打了三头鹿,转头就送了两头过来。”
老太君听着受用,顿时眉开眼笑。
————
嘉善公主府。
公主一手执白棋,一手执黑棋,正自个跟自个下棋。
孙嬷嬷喜气洋洋跑了进来。
“公主殿下,驸马爷说过几天侯府众儿郎要去庄子上避暑,问殿下要不要一同随行。”
“不去!”
她不喜欢宁远侯一家,人多事杂,让人看了闹心。
“可驸马爷专门邀请殿下一同前去,若殿下不去,驸马爷该失望了。”
嘉善公主挑眉,“李国瑞最是规矩守礼的,这种全府的行动当然会先问过我这个妻子。至于他心里怎么想,恐怕你我都知道,咱们就不去碍眼了。”
孙嬷嬷心急如焚。
公主原本满腔热忱,奈何李国瑞不识抬举,总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
现在好了,公主碰了一鼻子灰,如今也心灰意冷了……
这可如何是好?
孙嬷嬷又劝道:“若殿下不去,驸马爷恐怕不好与老太君和宁远侯交代。”
嘉善公主冷哼一声,“去也不是不可以,但是随行的侍卫宫女上百人,我怕他李国瑞嫌我铺张浪费。”
“哪会?就算他有那么一点意见,老太君和侯爷也是知道规矩的。”
公主冷哼一声不再说话。
孙嬷嬷出了寝殿,立马直奔外院驸马爷的起居室。
李国瑞也一手执白棋,一手执黑棋,正自己跟自己下棋。
孙嬷嬷见怪不怪,只依言禀告道:
“回驸马爷,公主很愿意一同前往,只是不知道那地方安不安全,公主移驾过去方不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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