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一时间似乎看到上方狰狞的恶鬼，几乎要昏厥过去。
但是女人的话一下子唤醒了他们，幻觉消失，他们终于回过神来，连忙屁滚尿流地远离现场，才颤抖着手指给警局打了通电话，断断续续地说明情况，然后立刻离开了这里。
邪门，太邪门了！
一刻都不敢待下去了！
李昭也不管他们了，选择转身到另一边去，尽量不再破坏现场。
她看黑雾在尸体出现的一瞬间剧烈暴涨，仿若“黑云压城城欲摧”，但意外地没有伤害到自己。
她抬头，黑雾似乎也知道她在看着它，干脆更加猖狂起来。
把人完全包裹起来，她感到自己掩藏在衣服内的皮肤被凉意覆盖。
有点凉了。
她垂下眼睛，轻轻说了句：“流氓。”
但是她表现得却十分淡然，仿佛说出这么炸裂的话的人不是自己一般。
她垂下眼睛，唇角微抿，竟然显得有些脆弱感。
黑雾很明显地卡顿了一下。
然后就慢悠悠地漂了出来。
接着像是反应过来一样，又马上裹挟上去，不过倒是避开了些尴尬位置，更多的是在手脚处。
杨昭表情淡淡地说了声谢，继续等在那边。
她内心难得有些复杂。
这么好哄的吗？
过了不久。
警察过来了，看到在一边的杨昭，愣了愣，差点以为自己走错地方。
但是杨昭主动朝他们示意。于是警察就封锁现场，小心地把尸体挖出来。
杨昭只能看到一部分苍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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