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朱由校:朕再也不做木匠皇帝
- 大明天启皇帝朱由校,登基七年后全身浮肿而崩,给后人们留下了一个未解之谜。然而,朱由校在死后经历过四世三生的历练,又奇妙的重生到了自己登基前的日子。这时的朱由校,已经不再是那个聪明、懦弱但更多的是荒唐的朱由校了。他已经变的果断、钢韧、铁血。他举起了手里的钢刀,要斗天、斗疫,要斩建奴、诛东林。至于杀妻灭子的仇恨,即便是不要了这江山社稷,他也要首先灭了那仇人。要么成为一代雄主,要么就让着日月山河随着大明
- 堂少
见状,王土旺轻蔑的扯了扯嘴角,嗤笑一声。
“呵,这就准备动手弄死我了?
来吧!这等过河拆桥、背信弃义的事儿某见得多了!”
女人不言。
“某自认没做错什么,左右不过‘忠于人事’四个字罢了。
既收了那理国公府的钱,遇了事自理所当然出手。
汝若怨某,取匕首攮死某便是。”
说是这么说,可刚刚在床上那会儿,他早就把这娘皮的剑和匕首都摸走了。
见蜷缩在床角的黑影没动作,偷摸松了口气的王土旺耸了耸肩。
“至于刚才之事,事权从急,某就不说那救你一命的挟恩图报的话,就单论某占了你的便宜。
你且放心,某虽无赖,但也不会平白赖了你的账。
你若年过二九且愿意,某娶了你无妨,你若不在意,某亦可保证此生绝不将此事与二人分说,你若气不过,拿匕首攮了某,某也认了。
某不愿留甚劳什子隔夜仇!你有任何想法,划下道来,某接了!”
床角,柏曌子蜷缩着一动不动,心乱如麻。
于无声处听惊雷,此人表面一副浪荡子模样,可刚刚在床上时,表现得却极为克制,更不论她师父从小教导她,莫以怒杀人。
可...
沉默了不知多久,女人这才缓缓扯过被褥,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
“你...你且去吧,此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若再有第三人知道,三刀六洞吾誓杀汝!”
女人冷酷到接近无情的话回荡小屋,落在王土旺耳里,却格外亲切。
“如此,多谢女侠!”
长长松了口气,一拱手,王土旺捡起地上散落的衣物,麻溜穿上。
“女侠,此屋留汝养伤,某去也!”
说罢,扎上腰带,好不拖泥带水的扭头就走。
他已经打定主意了,准备在王二家一直借宿到年后,顺带和王二妹妹培养培养感情。
虽然这二年还不能娶了那小妮子,可熟络一下总归没错。
至于刚刚和自己有过肌肤之亲的女贼,去他妈的!
成年人的世界,谁当真谁便是那自讨晦气的含鸟猢狲!
就在王土旺即将快步走出小屋的时候,自那床榻上,带着虚弱的声音再度响起。
“你...你去哪儿?”
“某去兄弟家借住!”王土旺头也不回的答道。
“那你明日去那药铺子,买人参三钱、太子参六钱、黄芪白术各两钱,煎了予我。”
“可!”王土旺毫不犹豫的点了点头,随即转身伸出手。
“女侠可有银子否?”
“吾去刺杀,身子自然越轻便越爽利,哪有那黄白之物,你且去买,待吾身子利索了,便还你。”
听到这话,王土旺眉梢一跳,混不吝的笑了起来。
“女侠此言差矣,汝等高来高去之人,某哪的寻的得,还是现将银子舍了某,某再速速去那药铺抓药。”
“没钱!”
柏曌子裹着被褥,怒视王土旺。
“那便没法子了。”
王土旺耸了耸肩,一副翻脸不认人的模样。
见状,柏曌子顿时气不打一出来,正欲张口骂人,却见那王土旺脚下生风,早已离了内屋,推开院门扬长而去。
“混蛋,还与我玩那欲情故纵的路子。”
小声嘀咕着,柏曌子裹紧被褥,缓缓躺下,并无半点慌张,仿佛算准了王土旺会拿着药回来。
她行走江湖多年,什么套路没见过,那些个道貌盎然的谦谦公子都爱整这么一手欲情故纵的法子,还美其名曰——惊喜;
等啊等啊...等到日出,公鸡咯咯叫;
等啊等啊...等到日上三竿,腹中咕咕叫;
等啊等啊...等到日薄西山,金色光辉洒满小屋,王土旺终于回来了。
这会儿他正打着酒嗝,唏嘘的胡渣子上满是油渍,晃晃悠悠走进小屋。
再一看,此人手里空空如也,哪有什么劳什子草药!
走进内屋的王土旺看都不看一眼自家床榻,自顾自找了床烂棉褥子,也不嫌脏,就这么铺在地上,躺下便睡。
看着猪一样打着呼噜的王土旺,柏曌子气的眼都红了,稍微收束的内力再次逆行,一口淤血喷涌而出。
也不知她是无意还是故意,那一口鲜血,不偏不倚喷的王土旺一头一脸。
地面上,王土旺睁开睡得发红的眼睛,草草抹了把脸,这才看向床上。
“女侠有何吩咐?”
“药呢!”
“什么药?”
面对王土旺惺忪睡眼中带着的莫名其妙的眼神,柏曌子积攒了一天的怒气彻底爆发了,血沫子混着口水喷射而出。
“老天无眼,怎么不发一煌煌天雷劈死你这全家遭瘟的烂腚眼子的登徒子。
老娘被你害了算计,折了手臂,又按在床上吱呀吱呀厮磨了那甚久,让你买药,你他娘的都给老娘忘了!
你咋不忘了你姓啥!野狗攮的下流种子。
整天不学无术,非要看那婢子扭屁股,老娘就不扭!就不扭!你奈我何!”
事实证明,就算是平日里圣洁如莲,高高在上的圣女也是会骂人的,至于平时为啥不骂,是因为还没到气头上。
看着眼前歇斯底里的女人,王土旺懵了。
这...以钱易物,不是天经地义的事儿吗?况且老子还没问你要跑路费和劳务费呢!
床上,女人喘着粗气,泛着猩红的大眼睛死死盯着王土旺,接着骂道:
“你!要么现在弄死我,要么立刻去给老娘买药,最好的药!
如若不然,老娘伤愈后立马一掌拍死你!
对了,忘了告诉你了,老娘是白莲教的人,你若杀了我,自有你好看!”
“女人果然不可理喻...”
王土旺果断认怂,麻溜起身,嘀嘀咕咕的溜出小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