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出手实在是太可怕了。
她们几人之前中了招,愣是在屋子里昏天黑地的迷糊了三天才逐渐见好转。
这人才刚回来坐下,不可能是又想跑吧?
似乎是注意到她们在想什么,景稚月哭笑不得地说:“放心,这回是我自己吃的,不给你们吃。”
“想什么呢?啥都想吃?”
她好不容易才把脸上的伤治好,可不能因为谢空青的缘故,再在脖子上留一道疤。
想想就晦气。
景稚月在空心等人如释重负的目光注视下,心累地爬上了床,嚼了一颗安神的药就闭眼睡觉。
明天的事儿明日再说。
今晚她是真的顶不住了。
她亲手调制的药效果极好,吞下去马上就能睡得昏天黑地。
谢空青来的时候,床上的人显然已经不省人事了。
他走近了发现没动静,心里一惊莫名有了些紧张。
看到谢空青伸手试向景稚月的脖子,空心和空竹下意识的绷紧了呼吸做出了防备的姿态,可最后他试到了平稳的呼吸就把手收了回来。
谢空青没理会她们眼中来不及掩藏的紧绷,神色莫名地看着景稚月沉静的睡颜,沉沉地说:“她吃了什么?”
如果不是吃了东西,景稚月不可能睡得这么沉。
空竹低着头说:“回王爷的话,王妃睡前吃了一颗安神的药。”
“她倒是安排得挺好。”
做了心虚的事儿,这会儿终于知道担心自己睡不着了?
早的时候怎么看不出半点后怕?
谢空青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滋味,也想不清自己到底是为什么要走这一趟。
在长久的沉默后,他从袖口中拿出了一个小瓷瓶放在桌上,淡淡地说:“给她抹这个药。”
“还有,别告诉她本王来过。”
他丢不起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