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衣裳的领口大开,身上还有一股子熏人的浓烈酒味,仔细看的话甚至会发现他连头发都是刚刚匆匆系上的。
看起来就像是刚从温柔乡中出来的似的,衣衫凌乱又透出了一股难以言喻的漫不经心。
老鸨见了他就跟见了主心骨似的,带着惊恐的哭腔扑过去,哇一嗓子就开始说:“您没事儿吧?奴家……”
“我没事儿。”
叶溪闻不耐地推开她,目光阴沉沉地落在谢空青的身上,咬牙说:“刚才是怎么回事儿?”
除了谢空青,没有人敢在他的地头上制造出这样的动静。
谢空青身为罪魁祸首却半点不慌,看到紧跟在叶溪闻身后出来的几个姑娘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
“叶老板好兴致。”
明明是一个人,身边带着的绝色却不少。
要不是被打搅了,他今晚倒是逍遥。
跟在他身后出来的几个姑娘都是一副醉醺醺的样子,站都站不稳,衣衫和头发也都是散乱的样子,挤在一起压根就分不清谁是谁,也看不清头发半遮半露下的脸。
老鸨见了又是着急又是看不惯地斥道:“你们是怎么回事儿?才多久就喝成这样?!”
“春杏,赶紧把她们几个扶出去吹风散散酒气,省得在这里丢人现眼!”
守在边上的侍女赶紧去扶。
混乱中,这几个身着纱衣的女子就要走了出去。
谢空青摆手示意拦在门前的人让路,等这些人走到门前的时候,突然说:“站住。”
叶溪闻不动声色地掐住了掌心,面无表情地说:“淮南王今晚炸了我的地方不说,难不成还想为难我的人吗?”
“你的人?”
谢空青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似的扯了扯嘴角,目光森冷地看向被簇拥在人群中的一个背影,视线稳准狠地落在一点不显眼的红痣上,冷冷地说:“谁是你的人?”
叶溪闻皱眉道:“淮南王,这里是我的地盘。”
“你的地盘?”
谢空青漫不经心似的往前走了一小步,掸了掸指尖淡淡地说:“那又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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