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如之前那样,老鸨重新吩咐人上了茶,焚了香,把一切安置妥当后就毕恭毕敬地退了出去。
沐念白摆手示意屋子里的几个姑娘出去,门一关上就猴子似的蹦了起来,寻宝似的在屋子里来回试。
敲墙。
搬所有可能是机关的东西。
他最后甚至还不顾形象的趴在地板上听了半天,可最终还是一脸微妙地站了起来。
“我怎么觉得,咱们这几天是要扑空了?”
明日就是太后出行的日子。
叶溪闻要是有心想把王妃藏在太后的随从里,现在怎么着也该是时候要动手了。
王妃会不会早就已经不在这里了?
跟他话里无意识透露出的焦躁不同,谢空青显得异常淡定。
他慢悠悠地说:“只要目标还在,不管落下的网子有多大,她总该还是在网里的。”
景稚月不可能凭空消失。
在进入这个房间后,这个猜测就在他的心里得到了证实。
只是结果未出,索性就懒得多说了。
沐念白见他话说一半扔下就不管,有些来气的同时翘着脚坐在椅子上,叹道:“你觉得有把握就行,反正我是没招儿了。”
找了这么多天,暴躁了这么多个日夜。
他现在真的是无计可施了。
谢空青笑笑不言,抬头时视线自然而然地落在了与后墙相连的山壁上,眼底深处泛起了无人可知的冷光。
他倒是没想到,这看似寻常的花楼中竟然还藏着如此精妙的好地方。
也难怪之前怎么都找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