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竹不太理解为何要多此一举,踌躇了半天没忍住说:“一个丫鬟而已,死就死了,王妃何必费这趟工夫?”
“不一样。”
景稚月老神在在地说:“不弄出个令人信服的现场,景摘星就会想到是我动的手了。”
侯夫人马上就要分不清现实与虚幻了,从此以后再无威胁。
可景摘星不一样。
这人说不定还知道些什么,要是让她知道侯夫人的突然病倒与自己有关,保不准这人就会抽什么疯。
太子一倒,景摘星攀附无望,这人正是在到处发疯的时候,自己贸然撞上去可不是好事儿。
景稚月示意屋里的几个人坐下歇会儿,托着下巴笑眯眯地说:“留个悬念,等她意识到侯夫人不中用了,就会自己想办法了。”
如果不凑巧景摘星也想用同样的手段来威胁她的话,那这对母女就可以一起疯了。
反正让人发疯的好东西她有的是。
来多少都无所畏惧。
景稚月吃吃喝喝坐着看街景等着日落,其余的人却没这么好的闲情。
景摘星想了很多法子好不容易出了东宫,进了最好的茶馆却发现好的厢房都已经没了。
店伙计赔着笑脸说:“这位夫人见谅,小店今儿已经满了,实在是……”
“满了就去想法子。”
跟在景摘星身后的侍女拿出一个金元宝扔到伙计手里,高傲地说:“我家主子要这里最好的厢房,你去安排一下腾出来。”
财帛动人心,这是自古以来不变的老理。
店伙计被金子刺眼的光芒刺得眼珠子都大了一圈,忙不迭地连声笑着说:“贵客请随我来,您这边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