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嘴上花花没耽误手上工夫,一下把景摘星揽到怀中,温声说:“下厨的事儿自有下人去做,你的当务之急就是把身子养好,好在来日给孤生个儿子,记住了吗?”
景摘星闻言眼中迅速闪过无人可知的阴郁,娇羞似的把脸埋进太子的胸口,娇嗔道:“殿下惯会取笑妾身。”
“妾身知道您忙无暇顾及其他,只想力所能及的为您做一些小事儿,只要是能为您分忧,妾身不觉得累。”
美人在怀,温声细语最是动人心。
太子被她哄得心中无比熨帖,挑逗似的勾了勾她的下巴,含糊道:“你早些把身子养好,那就是对孤最大的感激。”
景摘星娇滴滴地笑了几声,勾着太子的脖子状似不经意地说:“听说您近日主持春祭的事儿很是乏累,妾身给您揉揉吧。”
她特意跟大夫学过按摩的手法,稍一用心就勾得太子好一阵心猿意马。
肉体舒坦了,话上也不由得多了。
景摘星闲聊似的说着私房话,套取到了足够多的信息后娇笑着说:“皇上果然是最看重殿下的。”
“春祭这么大的事儿,除了殿下也没人能办到皇上满意了。”
太子被吹捧得有几分飘飘然,可想到皇上对自己说过的话,眉眼间还是控制不住地带出了些痕迹。
他咬牙说:“你知道什么?”
“这次的春祭办好了,那就是好事儿,万一办砸了,那……”
他意识到不妥似的没了声儿,景摘星神色如常地说:“殿下何必自谦?”
“您是太子,是国之储君,要是您都办不好的事儿,那就再也没人能办好了。”
太子心不在焉地冷声一笑没再说话。
景摘星识趣地闭上嘴静静按摩。
一刻钟后,景摘星出了书房。
她回到自己的屋子就马上叫来了丫鬟,在丫鬟的耳边飞快地说了几句话。
丫鬟正要走,她把人叫住了又说:“对殿下而言这次春祭无比重要,你回去告诉母亲,让她务必劝父亲竭力帮殿下办好,绝不可出任何差错。”
尽管太子止住了话头没继续说,可她眼尖却看到了书桌上的东西。
那是弹劾太子的奏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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