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步如神的谢空青深谙松弛有度的重要性,在接下来的搬家事宜中完美隐身,直接把自己活成了同一片空间里的透明人。
他不来主动找扎,景稚月备下的银针就无处可用。
她揣着说不出的憋屈忍了又忍,很快就被另外一件事分散了注意力。
太子被剥权了。
皇上大约还是想保全皇家颜面,故而并未对外明说夺权的原因为何,可走的每一步都是在架空太子手中的权利。
层层剥夺后太子手中只剩下了一个空衔,空有架子再无实权。
旁人见了心中各有波动,有敏锐的人已经意识到了不对,纷纷按耐住着心思不敢轻举妄动。
就在这时,消失了许多天的谢空青终于又出现了。
景稚月警惕地看着步步走近的人,下意识地抬头看了一眼头顶明晃晃的太阳。
青天白日的,这人应该不至于太过分……
捕捉到她眼中的警惕,谢空青好笑地挑眉:“你身上但凡有几根刺,此刻应该全都是竖起来的。”
无声炸毛的景稚月心态也在逐渐爆炸。
她木着脸没好气地说:“但凡王爷做个人,我何至于?”
“我看着哪里不像个人?”
景稚月懒得理会这种没用的废话,翻了个隐晦的白眼转身想走。
可脚下还没动,谢空青就说:“还记得白启明吗?”
白启明三个字瞬间变幻成一个看不见的钩子,稳准狠地钩在了景稚月的探究点上。
她不计前嫌地转头,压下过于明显的兴奋,眨巴着眼说:“王爷这话说的,好歹也是个便宜表哥,我怎么可能把这人忘了?”
“王爷突然提他,是不是有了什么想法?”
景摘星已经如愿进了东宫,宣平侯夫妇近来仗着太子侧妃的威风很是畅快,甚至还三番两次的往谢空青的耳边捅风漏气,处处都在试图让她不痛快。
仇已经积攒到这份儿上了,对手都一直在坚持不懈的努力给她使绊子,她怎么能安然地坐着看对方过得幸福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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