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我说的办!”
次日一早,督察院门前的登闻鼓响。
裴言川跪在门前,朗声说:“草民状告宣平侯中饱私囊,逼良为匪谋求一己私利!”
“求大人为草民做主!”
左都御史面色一肃将裴言川叫进了大堂,看完他呈上来的证据心里顿时一凉。
他看着裴言川,一字一顿地说:“你可知诬陷官员的后果?”
裴言川冷然一笑,轻飘飘地说:“我是诬陷还是确有其事,大人慧眼如炬当真看不出来吗?”
“大人若是心中有疑,不妨将宣平侯叫来对峙。”
左都御史不敢耽搁,点了一队人就去宣平侯府叫人。
宣平侯府,景夫人阴沉着脸坐在椅子上。
白启明斟酌着说:“夫人放心,尽管咱们的计策败了,可淮南王心高气傲受不得半点屈辱,如今有关王妃被辱的传闻越演越烈,要不了多久,淮南王就会自己动手了结她。”
谢空青不可能让身为污点的景稚月活着的。
景稚月必须死。
景夫人听到这话脸色稍微好看了些,可想到办事不利的人还是来气。
她垂下眼说:“庄子上那人之前跟连海有来往,也是这群废物办事不力才害得连海受了牵连,这样的人活着是隐患,你抽空过去把人处理干净。”
白启明恭恭敬敬地站起来说:“是,侄儿知道了。”
“还有,你……”
“夫人,大事不好了!”
守在门外的婆子大惊失色地冲进来,哆嗦着嗓门说:“有人去了督察院状告侯爷逼良为匪,来了好多官差要抓侯爷去问话!”
景夫人猛地一惊摔了手中茶盏,难以置信地说:“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