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稚月抱着胳膊后退半步,看着这人咣当一声砸在地上,心满意足地笑出了声儿。
“对啊,就凭我。”
她指了指身后仍在冒出浓浓白烟的木屋,笑眯眯地说:“看到了吗?这才叫迷烟,你之前点的那算什么?熏蚊子都嫌不够劲儿呢。”
为了救火所有的人都聚在了此处。
烟雾一散,满地大汉。
景稚月羞辱完了裴言川,站在人群中享受了所有人仇视的目光,慢悠悠地说:“谁让你来抓我的?”
裴言川像是不敢相信自己居然被算计了似的,咬住了下唇一言不发。
景稚月见状失声一笑,把玩着手里的匕首自顾自地说:“你不答我也知道,是我娘让你来的吧?”
“只是我有点想不通,她这么冒险让你抓我做什么?你答还是不答?”
裴言川咬死了牙关不吱声。
景稚月不耐地啧了一声,摸出个造型古怪的哨子在指尖转了转,幽幽道:“别怪我没提醒你,我这人耐性可不好。”
“你们中了失魂散,两日内都只能躺在地上数星星,山里还多是蛇虫走兽,万一我就把什么不该来的东西引来了,你们可就是现成的早中晚饭。”
“想一起死吗?”
裴言川没说话,景稚月摇摇头:“好吧,我成全你。”
她刚拿起哨子放在嘴边,裴言川脸色大变,马上从牙缝中挤出了两个字:“我说!”
“很好,说吧。”
裴言川死也没想到自己居然会栽在景稚月的手里,可碍于景稚月一身的古怪,不得挤牙膏似的盘起了缘由。
说完了见景稚月不吭声,他冷冷一笑咬牙说:“你拿走了账册害得景连海被处于流放之刑,她恨你入骨,再三要求我大哥对你下手。”
“她早就想要你的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