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感情都到这份儿上了,何必穷追不舍的演夫妻情深呢?当她死了不好吗?
何必呢!
景稚月直接心态爆炸,破罐子破摔地说:“你觉得逃出去不被抓住的可能有多大?”
叶溪闻双手一摊,坦坦荡荡。
“你可以下毒把前头的堵截,后头的追兵全都炸成烟花,破万军而出,炸出一条血路。”
否则就算他们躲在这里一动不动,也一定会被找到。
因为河面就这么宽,前有尽头后有止处,插翅难逃。
景稚月这下彻底没了指望,马上就说:“走走走,往回走!”
叶溪闻崩溃地说:“往回走也没用,追兵都堵到河道口了,来的路上肯定也……”
“谁说没用?”
景稚月气急地横了他一眼,说:“你知道主动和被动的区别在哪儿吗?”
叶溪闻似懂非懂地说:“你要去淮南王府投案自首?”
“滚!”
景稚月麻溜地抓起船桨塞到他手里,忿忿道:“我要回去激发谢空青残留不多的几分人性。”
叶溪闻觉得景稚月已经开始神志不清了。
人性?
淮南王是出了名儿的没人性。
这不是无中生有神志不清是什么?
被抓做苦力的叶溪闻挥汗如雨的滑动船桨,终于在层层官兵的驱赶下,抵达了景稚月指定的地方。
景稚月往叶溪闻手里扔了个瓶子,抓起一块木板扔到水里。
她蹦到水里抱着木板,吐着泡泡说:“雍王没那么大本事,你别说见过我就不会有人为难你。”
“解药拿着,吃了就没事儿了!”
“走了!”
叶溪闻捏着瓷瓶一愣,看到景稚月蹬着水朝着百花楼的方向漂了过去。
这就去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