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谁知道景稚月走了一会儿就折了回来。
她粗暴地抓过黑衣人的手腕搭了搭脉,掰开他的嘴就往里塞了几颗药丸。
黑衣人舌尖自喉头泛起了药特有的涩味,难以置信地看着景稚月,哑声说:“你给我吃的什么?!”
景稚月没好气地说:“见血封喉的毒。”
“倒霉蛋你马上就要死了!”
倒霉蛋数着时间等断气,可实际上他却感觉到自己的伤在以一种惊人的速度遏制住了,流血不止的伤口也止住了血。
注意到他的错愕,景稚月蹲着好声好气地说:“你体内的毒叫化血散,吃下去一段时间内看不出异样,一旦受伤,就会流血不止,拿不到解药的话,唯一的下场就是血崩而亡。”
“我能给你解毒,也能救你的命,现在咱们能放下刀谈谈了吗?”
有了事实再摆道理,效果显着。
双方暂时性的达成一致,景稚月没计较黑衣人持刀恐吓自己的罪过,帮他把银针拔下来,换了个穴位扎了几针彻底止住流血之势。
黑衣人表情古怪地站起来试着活动了一下,看着面目丑陋的景稚月,忍不住说:“为何救我?”
景稚月一言难尽地指了指船桨,头疼地说:“你能先去划船吗?”
“我着急。”
她自己试了试,确认自己操控不了这个看似简单的东西。
要不是着急逃命,她怎么可能路见不平?
黑衣人意识到自己工具人的属性无语一滞,默默转身去划船了。
景稚月想着自己逃出生天以后的好日子,一首好日子送给了自己。
滚蛋吧!
狗东西!
再也不见了谢空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