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倒是体贴。”
景稚月被这人身上散出的血腥气冲得脑瓜生疼,捏着手逼着自己挤出了笑。
“这都是妾身当做的本分。”
“王爷公务繁忙,妾身自当尽力体贴些,也好为王爷分内宅之忧,免得王爷烦恼。”
“哦?是么?”
“王妃在家时,待自己的表哥也是这般体贴备至的?”
表哥?
什么表哥?
景稚月心中警铃狂响,脑中白光一闪想起了原主的糟心过往。
这货一度痴迷于便宜表哥的才学与俊脸,痴心妄想着自己能嫁给表哥为妻,为达目的还做了不少主动献殷勤的蠢事儿。
景稚月顾不得想这晦气事儿谢空青是怎么知道的,激灵一打马上就说:“王爷说笑了。”
“自打被赐给王爷为妻,妾身在家学的都是如何侍奉好王爷,怎会与旁人有不相干的牵扯?”
她不动声色地拍了一番马屁,马上就挂出了一脸羞愧,虚情假意地擦了擦眼角,哽咽道:“说来都是妾身的不是,年少时被一时不慎被人算计,拉扯出了这样不中听的闲话,污了王爷的耳朵。”
“王爷放心,妾身以后定当谨言慎行,时刻谨记自己是淮南王府的人,绝不再让王爷烦心。”
景稚月说完自己都恶心得差点吐了。
可要保命,先拍屁。
疯狂拍谢空青的马屁!
她一番马屁拍得响天动地又无懈可击。
既解释了之前的蠢事儿,又表明了自己的忠心。
谢空青要笑不笑地看着景稚月轻嗤出声:“哦?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