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孟跃然。
我的记忆里在我很小的时候,我有个幸福的童年,母亲温柔贤惠,父亲事业有成。
我的双方父母都是少见的独苗苗,所以我的出生备受宠爱。
不过我也没有被宠坏,我父亲也会教我做人做事,我母亲虽然温柔,但也会跟我讲道理。
我就这么快快乐乐的成长。
在1968年的时候,发生了一件大事。
不过当时的我还是个小萝卜头,对这些并没有感觉,只知道我的父母反而低调了很多。
就像我的母亲本来琴棋书画样样全,总喜欢穿着漂亮的连衣裙,穿着高跟鞋,烫着卷发出门跟朋友玩。
但是那件事情过后,我就再也没见过母亲穿上连衣裙了。
我曾在柜子里最底处,翻出来那记忆中漂亮的碎花连衣裙。
当时的我还小,问我母亲能不能穿给我看,想看母亲穿漂亮的裙子。
可是平时温柔的母亲并没有担心,反而把我叫出门外去拿东西,然后自己就把连衣裙剪掉了。
那几年时代动荡,什么人什么事都有。
不过我还小,并不是很懂,所以还是快快乐乐的享受着我的童年。
直到我上小学了,我那慈祥的外公外婆去世了。
那时我伤心了很久,总是躲在被窝里面哭泣。
我不敢让我母亲知道,因为我感受到我母亲更难过。
难道我再大一点,差不多要上初中的时候,我的爷爷奶奶也走了。
那天晚上我起床上厕所,路过阳台看到我的父亲坐在那里,望着月亮看着报纸。
但是我很好奇那张报纸是什么内容,可是我的父亲说什么也不给我看,等到我第2天醒来,想再找那张报纸的时候已经找不到了。
直到我成年了之后了解清楚才明白,原来是爷爷奶奶有留学经历,被打成了反派分子。
为了不拖累儿子,所以选择了安乐死。
那段时间我的家庭气氛尤为低下。
直到在我初三的时候,我母亲又怀上。
新生命的到来,也让我的父母情绪好了很多,我也非常期待,我母亲肚子里的这个弟弟或者妹妹。
我甚至会在繁忙的学业中,抽出时间对着我母亲的孕肚读诗句。
这还是我偷偷跟我父亲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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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是后来在生产那一天,晴天霹雳的消息砸中了我和我父亲。
我的母亲因为大出血而死亡。
只留下了刚出生的弟弟。
看到医生抱出来那皱巴巴的弟弟,我有那么一瞬间觉得,如果妈妈的死跟弟弟有关,那还是不要弟弟好了。
可是我看到弟弟软软的,啊啊啊的声音。
我在谴责自己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
后来虽然说时代紧张,但因为我还没有高中毕业,所以还在家中。
而我也慢慢的懂事了。
我也把我弟弟从小在自满,慢慢的代打,从一个月到一年会慢慢走路,到后面的小腿奔跑经常扑到的身上。
可是我终究还是要毕业的,在毕业的那一天,我父亲实在给我找不到工作,我只能响应街道办的下乡了。
在下乡的前一天,我父亲哭着跟我说对不起。
那一次,我真的觉得,从小在自己心目中伟大的父亲,原来也会有什么事情做不到的。
我的直觉告诉我,可能事情没有那么简单,因为明明一开始,我的父亲并不担心我的下乡,说是已经给我找好了工作了。
我想深究里面的事情。
但是我父亲一开始不告诉我。
后来我跟他说,如果不告诉我,万一我遇到了呢。
他就告诉我了,原来是父亲的对家,搞的事情。
就连当初爷爷奶奶的事情,也有他们掺和一脚。
但是我父亲还是跟我说这些事情让我不要放到心里去,也不要专门去作对等等。
我点了点头。
第2天去了下乡。
但是我的心境已经变了,我拜托我在城里最好的朋友,帮我看着,我也给了他一大笔钱。
因为我知道让人帮忙是得给利益的。
后来下乡的日子虽然比较艰苦,但是村庄的队长还是个清明的人,所以日子并不特别难过。
我也经常给家里面写信,也给我朋友写信,想要得知家里各方面的状态。
后来在某一天,知青院来了一批新的知情。
温柔的笑着,本以为还是如同往常般的,都是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