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你可以走了?”
话音才落,只见温鹤轩西装革履走了进来。
他噙着笑意,眼神晦暗不明,身上那套定制的黑西装衬得他肌肉结实,身材利落。
他就这么盯着沈世景看,目光勾人。
沈世景尴尬的低下头,目光不敢与他碰撞在一起。
没等到她回答,温鹤轩自顾自过去,手拢住她纤细的双肩,唇角掠过淡然的笑意。
“为什么想走?是下人伺候不好你吗?”
沈世景心中怪异得很,她放心不下沈倾城,但,又怕多说了,温鹤轩会怪他矫情。
她微微张了张嘴,结果,纠结中,一个字都说不出。
“看来,你不放心你妈?等会我带你去看看她。”
沈世景心颤了一下,抬头,漆黑的眸子泛起亮光:“真的?”
温鹤轩笑意深长,伸手揉了揉她的头,轻轻撩拨:“但,前提是,要好好吃饭,还有,乖乖擦药。”
沈世景“嗯”了一声,偏过头,视线越过他,只感觉自己血液烧了起来。
该死的,她竟然不争气的感动了。
不行,她绝不能被虚假的温情蒙蔽。
脑袋里又浮现出那荒唐的第一夜,那个凛冽的冬夜,北风呼啸。
在他渐愈粗重的呼吸声,一切终于结束。
温鹤轩淡淡瞥了床单的红色玫瑰,眼角微挑,漫不经心道:“没想到,还是个雏?”
身下的刺痛...
似在提醒她,再也回不去了。
沈世景僵硬的蜷缩在床上,只是,咸湿的泪水猝不及防的滑落,与白色的床单融为一体。
温鹤轩掐灭刚点燃的烟蒂,将她圈在怀中,一把挑起她的下颌。
眼底噙着暧昧的笑意。
可说不上是什么感觉,就是冰冷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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