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么累,又刚经历过生死,这种事儿对他来说难免有些疲惫,他爱她是真的,又怎么可能不喜欢她的孩子呢。
又不是别人的孩子。
褚念夕瞳孔猛地一颤,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
她算了算南宫霈出征的日子,好悬不悬,南宫霈走了那么久……
回忆起南宫霈得知这个消息时,一闪而过的铁青面色,褚念夕突然觉得胸口闷得慌。
突然,门咯吱一声,她惊起回过身去,南宫霈站在门口,看她惊慌的神情也是微微一愣,回身关了房门,朝她走过来,挑着眉梢笑道:“怎么了?像是被我吓了一跳。你以为是谁来了?”
南宫霈想着,她许是把他当做不敲门就进的下人了,才急忙起身。
原本是稀松平常的一句话,听者有意,褚念夕的脸色当即就变了,质问道:“南宫霈,你什么意思?”
南宫霈被问懵了,他脚步一僵,停在了原地。
看她像是生气了,想着她许是恼他这么晚才来看她,这事是他理亏,加上小别胜新欢,南宫霈也不想扫了兴,便陪着笑脸认错,语气柔软的令人哑火:“恼什么?”
说着他倾身抱住了褚念夕,拢在怀里,似是摩 挲珍爱的宝贝,“我能有什么意思?夕儿,我就是想你。”
褚念夕不信他的鬼话,张嘴就要质问,话都到了嘴边,绕了一圈儿,怎么来的就怎么咽了回去,她拧眉抿着唇角,终究一个字没提。
她也不想闹别扭。
她也想惨了南宫霈。
未出征前,褚念夕还意识不到她有多习惯南宫霈在她身边。
直到他去了岭南,这一天一天度日如年的煎熬,才让她看清,这个曾经当大腿去抱的男人,抛开权势地位不谈,唯独这个人依旧在她心中霸占了多么重要的位置。
原来,一直把感情当做生意和买卖的褚念夕,有一天也会怕自己由着性子说出口的话,伤人伤己,煞了风景。
南宫霈突然将她从拉出身外,疼惜不已道:“我不在的这段时间,委屈你了。”
就这么一句话,褚念夕突然眼眶一热,滚烫的泪滴就如同断线的珍珠一般噼里啪啦的掉下来。
她平时都没觉得委屈,可南宫霈的一句话,似是轻而易举的敲开了她的戒备,坚强的驱壳一旦被打破,内心的柔软和脆弱便无处遁形。
“这……”南宫霈肉眼可见的慌了,他急忙去擦褚念夕脸颊的泪滴,粗粝的手指划过她柔嫩的皮肤,眉心拧在一起,语气中满是自责,“怎么还哭了,怪我,都怪我!夕儿,别哭了,怪我,别哭了。”
“你别丢下我,下次再走,你要带上我。”
南宫霈噗嗤一声笑了,他立刻保证道:“成,你别哭了,我答应你,以后无论我去什么地方,我都带上你。”
褚念夕忍不住了,猛地扑到南宫霈怀里,她紧紧的抱着他,似是下一秒,他就要离开她似得。
南宫霈轻声叹气,抿着唇亲吻褚念夕的头顶,摩 挲着她的肩头,褚念夕衣衫轻薄,南宫霈没几下就摸到了她细嫩皮肤上的一条凸起,他指尖停滞,思了一瞬,垂眸勾挑开褚念夕的衣裙。
香肩半露,赫然一道浅粉的肉芽就长在那缎子般溜光水滑的肌肤上。
南宫霈寒眸一凛,当即变了脸色,“这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