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是本王不能碰的?”
南宫霈又伸另一只手去拿。
“我的东西你都不能碰。”
南宫御也用另一只手去拦。
气氛有一瞬的凝滞。
突然,南宫霈伸脚踢翻了桌子。
南宫御抬脚阻挡,两个人直接打起来了。
褚念夕又不是傻子,可能自幼生在军营长在军营,打架见多了,最会脚底抹油。她才不关心他们两个人脑子打出狗脑子呢。
见没人注意,她就脚底抹油溜了。
左右都是王爷,谁出门还不带个亲卫什么的?听见里面的动静,溟西王和离北王的随从也不嫌事儿大的跟着打了起来。
好好地四方食酒楼,一下子就因两位王爷大打出手陷入的混乱之中。
因为来这吃饭的都是达官贵人,这事儿不可避免的传到了勤明帝的耳朵里,勤明帝当即就怒了,大骂成何体统!
于是派了御林军,也不管谁对谁错,先把人抓到御前再做定夺。
南宫御虽然打不过南宫霈,可碍于南宫霈没下死手,勉强也算是有来有去,直到韩统领冲进屋里,手中金黄色的手谕啪的一展,喝道:
“住手!两位王爷跟卑职走一趟吧,养心殿有请。”
两人这才鼻青脸肿的停了手,各自闷声跟在韩统领身后。
一同经过窄门时,还互不服气的怼了怼对方的肩膀。
傍晚,褚守江带着两个儿子从宫里回来,饭桌上提起这事儿,褚泽羽还忍不住窃笑,当乐子讲给弟弟妹妹听。
“念夕啊,你是不知道,这两个王爷被皇上给揍成什么样儿,说是还打了鞭子呢。”
褚念夕手一顿,筷子差点掉了。当即就有些吃不下饭了。
挨了鞭子呀,南宫霈能不来找她算账吗?
褚辰希也啧啧称奇,“竟不知两人是为了何等事打成那副样子,去养心殿时各自脸上都带着伤,虽然皇家的兄弟不比寻常,手足之情淡薄,可大庭广众之下大打出手终归是不好看的,也不怪皇上发火。”
褚泽羽察觉到褚念夕心虚的表情,拧了拧眉心,“念夕,你怎么了?”
“啊……没事。”褚念夕放下筷子,笑的比哭都难看,装作好奇道:“就打了鞭子?”
褚泽羽眼睛一亮,就笑的更大声了。
“哪里?由于两人谁都不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皇上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就落了重罚,皇上骂那离北王久居漠北学了副草莽子样,入京也不知收敛,足足罚了一个月禁足离北王府,非召不得外出。”
褚念夕眉心微动,暗自琢磨着,这“禁足”能否管得住我行我素的离北王?
“骂了一个不成,也骂了溟西王,说离北王刚回京不懂规矩还有情可原,可溟西王自幼生在梁都,即便是封了属地西疆也未去西疆受过一天苦楚,倒养的这般跋扈,敢跟自己的哥哥动手。”
褚念夕一听,哭的心都有了,苦道:“不会也禁足了吧?”
若是南宫御也禁足了,到时候如何去西戎平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