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行舟眨眼，面上适时的露出了一丝尴尬而又不失礼貌的笑容，结合杨部长脱口而出的姓猜测。
姓顾，长相又相似，应该是顾老师的亲人吧？
杨文宣见他一脸疑惑的模样，拍了下自己的额头，恍然大悟。
“长安， 忘了你好像还没有见过这个样子。”
？？？
许行舟更迷了。
怎么听这话的意思他应该见过这人呢？！
他回忆了一下，确信自己并没有任何记忆。
只见那人轻轻的笑了声，扫了眼四周看没有人注意到这里。
抬手拂过光影变幻，忽的换成了另一张脸。
卧槽。
要不是许行舟最近镇定的功夫越来越深，他差点就直白的表现出惊讶了。
“顾老师？”
杨文宣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催促着两人随便找了一家餐厅要了个包厢。
大街上的叙什么旧，这两个人一个比一个没自觉性。
明明一个个都是刚在艺术节上大出风头的人，大喇喇的在路上聊天生怕别人认不出来是不是。
许行舟仍是一头雾水，但眼下他最好奇的还是刚刚那项技术，也太炫酷了吧。
这简直就是分分钟换了一张脸一样。
也就是这时，除了日常生活中的机器人和更为方便快捷的网络之外，他才真正感受到了蓝星不愧是科技超出一大截的世界。
包厢里。
老杨拿着菜单让两人点，见两人都没什么想点的，只好随意的点了几道菜以后就让服务员离开了。
许行舟对刚刚的技术还很好奇，他想了想开口问道。
“刚刚......那是怎么回事?”
顾黎一怔，万万没想到许行舟开口问的第一个问题居然是这个。
但他反应的很快，笑着开口说道。
“秦洲近几年推出的一项技术，全息模拟伪装技术，不过限制挺多，不能任意换脸。”
？！！
全息模拟伪装技术？！
他一直以为这项技术在蓝星也是出于概念之中的东西呢。
听着就感觉很有炫酷啊，而且真正论起来真的是很实用的一项技术。
他还是太孤陋寡闻了啊！
不过蓝星近几年推出的一项技术，想要使用肯定是有门槛的啊。
“老师，这项技术有什么使用的限制吗？”
顾黎弯唇一笑看了他一眼，好整以暇的开口。
“我记得应该是作曲家可以申请来着，不知道今年变了这规矩没有?”
老杨默不作声的坐在一旁，听到顾黎半疑问的开口，笑着解释道。
“确实是这样，作曲家歌王歌后都可以申请全息模拟。”
许行舟盘算了下，眼神中瞬间失去了光彩。
秦洲作曲家的数据他还差点远呢，早知道就把这几首曲子的首发地给改到秦洲了，这样数据累计到的也还是在秦洲上面。
顾黎见状忍不住笑了，温声开口道。
“换个思路，歌王其实也可以的。”
许行舟唇角微抽，依稀记得他现在还只是个二线歌手而已啊。
比起来哪个都不怎么简单。
见他一脸不太相信的模样，顾黎不由得扶额。
“你是多久没有关注过你在秦洲的数据了？”
许行舟想了想，试探着开口。
“几个月？”
顾黎：“......你已经是一线歌手了。”
许行舟啊了一声，点开秦洲的飞博看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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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去。
许行舟眨巴眨巴眼睛，感觉没什么真实感。
这就一线歌手了？
他默默的关掉网页，试图转移话题。
“顾老师，你下午还用去吗？”
顾黎喝了一口送上来的茶，不自觉的皱了下眉毛，放下了手中端着的茶杯。
闻言，他微微一笑，没有卖什么关子，语气温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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