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她和张医生谈到“曾小柔是个死人”和“不可能再重生”时，张医生好像也没太大反应。
是因为这事在无心之城，太过于平平无奇么……
白羽想着想着，内心浮起一个离谱问题：
“难道白思雨和白妈妈都重生了九次？可看白妈妈这么悲惨的现状，不像是那种重生这么多次的人啊？！
还是说，她们的记忆重生后被抹除了，然后又，觉醒了？？
亦或者，他们无论重生多少次，人生轨迹是无法更改的，但是既然那样，重生的意义是什么？
难道，仅仅只是白妈妈一厢情愿的，单方执念？”
思绪万分间，白妈妈已经骑车到面前。
她的脸上，如往常一般，洋溢着和风细雨似的微笑，声音却是从来没有过的嘶哑：
“宝贝，上车。”
白羽迟疑了一瞬：“好的，妈妈。”
*
从商务写字楼到无心公寓C44入口，特别近。
也就两三分钟车程。
白羽最终是自己一个人进的小区。
白妈妈把她送到门口后，就急匆匆掉转车头赶回去上班了。
据说她下午请的那几个小时假，需要在凌晨以后补回来。
否则的话，今天的工资是要被全额扣除。
虽然白妈妈在女儿面前一直强力克制，但白羽能明显感觉出，她下午在张医生那里得到的释怀感，在她支付完一大笔不菲的咨询费后，又全部emo了回去。
可以说，捉襟见肘的生活和焦虑感把她先前的淡定一秒打回原形。
她看上去情绪更加凝重神经也更加紧张兮兮了。
且白羽能感觉到，她一直紧咬着后槽牙，尽量不让自己看出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