弓箭手分散布在河岸阻击,长枪手和盾牌手则牢牢地守在桥头,起到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作用。
针对冀州兵这种布置,严刚他们也有应对之策。
他们先用弓箭手射杀桥上的巡逻兵,然后亲自带着大力士冲上桥头把一台台拒马扔进河中,为后续部队扫清道路。
借着火光和月光,眼见赞军要冲过来,冀州军中的长枪兵将手里的长枪平举,站成一排横推过来。
最前面的赞军根本就没有反应过来,不少人都被戳了两个血窟窿。
两边的赞军则被推下桥,如同刚刚的拒马一样纷纷掉进河中。
中间的赞军则被串在长枪上面,横推着向前走,有人试图用手里的武器砍向拿长枪的冀州兵,无奈手里的武器够不着对方,最后只能哀嚎着气绝身亡。
根本没用多久,冀州兵就夺回刚刚失去的桥面阵地。
“嗖嗖嗖……”
赞军迅速反应,弓箭手开始对冀州枪兵进行打击。
冲得太快的枪兵没有盾牌手的掩护纷纷中箭倒地,原本密集的枪阵出现破绽。
严刚,颜良,文丑三人趁着这个机会亲自带兵上场。
三人分成左中右,如同三股旋风一般杀向冀州枪兵。
刚刚被箭矢射乱阵形的枪兵这会儿还没有来得及调整,一时间被赞军杀得东倒西歪,血流成河。
严刚,颜良,文丑三员大将勇猛异常,一击得手根本就没等冀州兵组织起有效的反扑,直接就朝桥下的冀州盾牌兵杀将过去。
后面的赞军见状,纷纷冲上桥面头,一鼓作气的压了过去,把桥上的冀州兵一一解决。
“颜良,文丑,你们两个忘恩负义的东西,大家都以为你们战死在阜城,没想居然卖主求荣,投靠公孙赞,你们对得起主公吗”
桥那边,传来一声怒喝。
原来是镇守在此的袁绍大将高览。
他听说正在攻桥的赞军将领中有两个很像已经战死的颜良和文丑二将,于是就匆匆赶过来。
高览借着火光和月光仔细一看,不是颜良和文丑还有谁。
阜城一战,从战场上逃回去的冀州兵都说阜城失守,沮授、颜良和文丑三人生死不知。
近一个月时间没有三人的消息传来,袁绍就认为三人已经战死,当作全军为三人举行了宏大的衣冠葬礼。
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颜良和文丑二人。
活着也就活着吧,就当之前的衣冠葬礼白举行了。
可是,可是,万万没有想到的是……
你们两人居然投降了,还他妈带着公孙赞的人来攻打磐河桥,因此高览怒不可遏,当场就开骂。
“……”
颜良和文丑自知理亏,根本就不搭话,但是手里的动作却一点不也没放松,把敢挡在前面的冀州兵挑得人仰马翻。
“高览,识实务者为俊杰,袁绍此人不讲信义,人心丧失气数已尽,你不如也投靠过来吧”
严刚可不会惯着对方,冲着高览就喊。
“你放屁……老子怎么会是颜良和文丑这等贪生怕死之辈,背弃……”高览破口大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