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么?那我倒是想要知道知道,迟妤都跟您说了些什么。”
季延渊好整以暇得坐在原位置上,既没有要去找迟妤的意思,也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这倒是给白鹤子一下子有些整不会了。
于是只好陪着季延渊聊天。
“我与季夫人,也算是同门师兄妹,不知此事,季夫人可有向季少提起过?”
白鹤子话题一转,竟然说到了同门的问题。
这难道不就是直接承认了迟妤就是二十几年前,那个离奇失踪的玄门少门主?
季延渊笑着摇头,“您是说笑吧,迟妤怎么看都不像是能和您一辈的人。”
这话自然是实话,也正是因为它是实话,所以感觉有那么几分不是那么得中听。
白鹤子一下黑了脸。
“原来此事,季少真的不知道么?”白鹤子勉强维持着脸上的微笑,实则如果眼神能杀人的话,季延渊现在已经已经死了不下千百次了。
“迟妤的事情,我一向不干涉,我只要保证她安全得活在这个世界上,如果谁敢动她,我一定让他后悔来到这个世界上。”
季延渊一边喝着茶,一边幽幽得厉声警告。
这话,看似是在闲聊,分明是在警告。
“看来季少对夫人,真的是情深义重。”
白鹤子配合得点了点头,示意手下的童子给季延渊添茶。
“刚刚我看您是在和别人下棋?”
季延渊的视线落在刚刚的残局上,这胜负其实已经很明显了,白鹤子所执的白子,不过是在最后的负隅顽抗罢了。
“只是自娱自乐罢了。”
白鹤子摇头,见季延渊笑得一脸高深莫测,也不敢多话,生怕被他发现了什么。
他只是奇怪,季延渊明知道迟妤失踪,也明知道迟妤与玄门的恩怨,却还是敢一个人来到这里。
若说他没有后着,白鹤子是决计不会相信的。
所以,他到底今天是动不了季延渊了。
“看来,您确实是很沉得住气,沈家在外头的股票都跌停了,您还有闲情逸致坐在这里品茶下棋。”
季延渊顺手拿起一枚黑子,未经过什么思考,便将棋子落下。
只一步,便吃掉了周围的大片白子,看得白鹤子脸色剧变。
“季少果然是下棋的好手。”
白鹤子点头感慨,倒是一副欣赏后起之秀的模样。
季延渊才不需要他的欣赏。
藏在窗帘后的赵启良或许是因为时间太长,站得腿有些麻了,微微动了一下,那窗帘也就跟着动起来。
季延渊自然注意到了,故意扭头看过去,“您家里这书房的窗户是没有关好么?”
白鹤子也随着他的视线看过去,知道赵启良就藏在那里,白鹤子可紧张得多了。
“咳咳,应该是吧,这些小童子,做事情就是这么毛手毛脚的,慢慢教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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