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乔的,当初参加那些派对我可都是拍了照片的,你要是不给我钱,我就把照片都公布给媒体。”
“乔公子,是他胆大包天可不关我的事情。”
回忆还在继续,但凭这些话,他们还是能够推断后续发生了些什么事情。
只是有一句话,却引起了迟妤的注意。
你和你父亲可得救救我们?
这是什么意思?
难道说,这些事情,还和桑建有关系?
“叮铃铃——”
迟妤的手机响起来。
发现是季涟漪的电话,迟妤怕事情着急,便当着沈家两兄弟的面接了起来。
“迟妤,桑建和桑乔来医院了,他们要见小渊。”
电话那头的季涟漪明显压低了声音,似乎生怕被别人听到。
“是你特地把我调走?好让他们有机可乘?”
迟妤扭头,狠狠得瞪着沈聿。
沈聿也回望她,不发一言。
怕季延渊那边出事,迟妤拿了包起身就走。
她从包里翻出一张土遁符来,念完咒语闭上眼睛,再睁眼时,已经是在医院的小花园里。
从小花园的草丛后冒出来,迟妤一下子便对上了外头一个正在玩耍的小女孩的视线。
“嘘——”
迟妤比了个手势,朝着小女孩笑了笑。
小女孩双眼亮晶晶的,乖巧得点了点头。
迟妤笑着拍了拍小女孩的脑袋,暗忖还好碰到的是个好骗的小女孩。
下次再这么急着用土遁符的时候,一定要选好出来的地方,要是被人发现一次,说不定真的就要上社会新闻了。
她一边想着,一边急着往季延渊的病房赶。
不等她推门进去,便听见了里头传来了桑建沉稳的笑声,“小渊,你这可就见外了不是,住院了怎么不和我说呢?”
“哪里哪里,我这不是怕您贵人事多,我这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一天出门不小心罢了。”
季延渊客气得同桑建寒暄。
场面似乎还可以控制,迟妤松了口气。
有些事情,或许真的是她想多了?
然而就在下一秒,桑建便试探性得继续问道,“昨天晚饭见到的那位迟小姐,今天怎么没见她?”
“她最近神神秘秘得在查一些事情,早上还见她了,这会儿不知道跑哪儿去了,天天冒冒失失的。”
季延渊说这话的时候,带着分明的宠溺,听得迟妤双颊一红。
“桑老,您这千里迢迢来一趟,还带了个新人来,怎么也不给我介绍介绍?”
季涟漪的声音幽幽得传来,带着慵懒的淡漠。
桑建仿佛是恍然大悟般大笑起来,笑完才继续说道,“来来来,怪我怪我,我介绍一下,这是我昨天刚认识的大师,连大师。”
连大师?
连青山?
迟妤的脑中刚闪过这个名字,她便感觉到了灵力的波动。
该死的连青山。
“季延渊!你又耍我!”
迟妤假装怒气冲冲得推门进去,看得病房里的人俱是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