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位,有我们来照顾学长,你们就不用担心了。”季延渊扫了一眼道士们,微微眯眼,是在警告。
“几位,有我们来照顾学长,你们就不用担心了。”季延渊扫了一眼道士们,微微眯眼,是在警告。
医院里人多眼杂,这帮道士想要动手,也得掂量掂量自己的斤两。
搞不好真的就要上社会新闻了。
也是知道他们忌惮这一层,所以季延渊的威胁很有效。
虽然祝盈还在那边鬼吼鬼叫,但中年道士还是决定带着自己的弟子们暂时离开。
“把她也带走。”
迟妤指着祝盈,面色不耐。
中年道士深深得看了迟妤一眼,最终还是挥手,让自己的弟子把依旧闹个不休的祝盈带走。
“你们去外面守着吧。”季延渊同自己带来的人点了点头。
一帮壮汉当即就离开了病房。
房门关上,迟妤悬着的一颗心终于放下了一半。
“学长怎么样了?”
季延渊此时才发现,自己的心跳得飞快。
这是以前从未有过的事情。
他在担心迟妤,生怕迟妤有个好歹。
“中了火阳蛊。”迟妤凝眉,扯开钱莱野脖颈处的衣服,伸手轻轻一拂。
红黑色的气息浮现在季延渊眼前,但很快又消散了。
知道是迟妤特地施了法,自己才能暂时看到那些气息。
“麻烦么?”季延渊看着迟妤。
迟妤摇了摇头,“那帮人手里有解药,晚上我得再去找他们一次。”
“我陪你去。”季延渊下意识得接话。
“不行,你得守着他。”迟妤的指腹还贴着钱莱野脖颈下跳动的动脉,能清晰地感受到那蛊虫的移动。
若是换了旁人来,只怕已经被吓得晕了过去。
“我给他下了封口咒,他身体还很虚弱,继续浪费精力只能让蛊虫入脑更快。”迟妤叹了口气。
先前她听白衣女鬼说起那位莫大师的计划,还联想到了西方的驱魔术,倒是真忘了西南还有一门蛊术。
只是,这火阳蛊在她死前已经濒临失传,没想到还真的就一路传承到了现在。
火阳蛊入脑,并不是所谓的清除某一段特定的记忆,而是让他彻底得失去所有的记忆,变成一张白纸,任人描绘。
“可你……”季延渊一直担忧的,就是迟妤没有完全恢复。
迟妤知道季延渊想要说什么,摆了摆手,无所谓得笑了笑,“我可不会打无准备之仗,更何况,刚刚我试了,那帮人的实力不过尔尔。”
又或许,这帮人里面,并没有先前白衣女鬼提到过的莫大师。
今天晚上,除了要从那帮人手里拿回蛊虫的解药,也必须把那白衣女鬼救出来。
虽说她已死多年但一直盘桓在生人周围不肯离去,是有违天道。
可她既然没有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就断然不能眼睁睁看着她失去轮回的机会。
迟妤已经决定了的事情,谁都没有办法改变。
季延渊再不放心,也只能从自己带来的安保人员中挑了几个身手更好一些的,陪着她一同前往。
离开医院,迟妤先在附近找了买黄纸和朱砂的店狠狠地扫荡了一波。
在安保人员目瞪口呆的注视之下,迟妤抱着满满的战利品回到了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