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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内十几位老臣宗亲跪地求战,悲恸得泪流满面,泣不成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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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转过身,脸上神色已不见波澜,只余微红的眼角泄露了她内心的愤怒。
“魏箫听旨!今封汝为征北大将军,统军50万北上讨伐逆贼。誓师时敬告全军:凡活捉逆贼父子者,拜将封侯!凡取下逆贼父子首级者赏金百万!朕,要用逆贼父子的首级告慰封国惨死的百万冤魂。”
“臣遵旨!”魏大将军领命告退。
众臣齐声高呼:“皇上英明!”
“众卿平身!”女王亲手扶起一位老亲王道。
女帝与众臣商讨了一系列的备战措施后,便解散了御书房的小会。
“宣邸吏。”
“邸吏李清参见皇上!”
“汝撰写一份讨贼文书,将逆贼所犯恶行悉数列上,发布到邸报上,通告全国、全军。”
“臣遵旨!”邸吏李清领命离开。
“臣王福忠参见皇上!”
如果卫芷在场,一定会大吃一惊,四海赌坊的老掌柜的竟然是皇上的人。
女帝问:“卫芷此人可用否?”
“可用。用好了,是一把能插入敌人心脏的利剑!”王福忠恭敬的回道。
女帝微讶,没想王福忠会给予卫芷如此高的评价,“说来听听。”
王福忠将卫芷的个人信息,及进入赌坊后的所有作为,包括她拒绝了封三的示好,一一向女帝进行了汇报。
“倒是个有血性的。但这不足以证明,她足够优秀到能担起大任。”
“皇上知道魏家七校慰设计陷害卫芷,故意拖欠四海赌坊百万两银子不还,还打伤了赌坊七八个青手的事吗?”王福忠问道。
“略有耳闻。”
“那皇上觉得一般人碰上这种事,会如何处理?”王福忠问女皇。
女皇回道:“无非两种选择:其一,自尽而亡,以死祈求家主怜悯,以期放过其家人;其二,对魏七跪地求饶。”
“皇上说的对。一个下九流行业里的小管事,对上一个朝庭校尉,这个校尉背后站着身为当朝大将军的母亲。起因是因为拖欠赌债。无论在谁看来,都是个以卵击石的死局。”
王福忠停下来喝了口茶,继续道:“旁人绝不敢要赌资要到大将军面前去,因为即使大将军不给,也无可垢病。要帐的人反而可能会因此惹怒和得罪大将军,使事情更加恶化。”
“是这个理。”女皇点头道。
“可是卫芷敢!她选了旁人不敢走的路。她给大将军写了封信。”王福忠笑摇头道。
“听说魏箫收到信后,次日一早就把银子还上了。魏箫此人倒是个正的,就是有点傻。她就是不还,赌坊能拿她如何?”女王嗤笑道。
王福忠:……原来你是个这样的女皇,真相了。
“那您知道,卫芷在给魏大将军的信中写了什么吗?”王福忠继续问道。
“不知。求饶?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女皇猜道。
“非也。”
王福忠将卫芷写给魏大将军的信一字不漏的念给女皇听,亏的她记得那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