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不知道啊。”王秘书急得满脸通红，“我承认他是存在家暴行为，但他做其他事情就真的跟我没有关系，我是真的不知道他他他他…”
池晏打断他，“那他都让你做过什么不为人知的是事？”
王秘书急忙说道：“当时小翙不是被他打进医院了吗？市、韦…这个人就让我联系精神病院和国外学校，让我尽快把夫人送到精神病院，把小翙送出国读书。”
“除此之外呢，他还做过什么事情？”
王秘书说道：“还有他会跟一些集团老总吃饭，那些集团老总为了图方便，就会偷偷给他塞钱，这些事情我都是知道的，但你们刚才说的那两样，我是真的不知道。”
池晏拿出一张照片给他看，“这辆车你有印象吗？”
王秘书低头看着照片中的车，瞬间被吓得冷汗直流，“这、这不是我的车吗？”
他说话时声音都是发颤的。
池晏向他解释道：“这辆车曾出现过医院门口，而我们的同事就是被车上的人偷袭打伤的。很巧的是我们同事当时被打伤的时间，正是他送韦翙去医院的当天晚上。”
“啊？”
王秘书一脸惊讶，“我不知道啊、这真的不是我干的呀！”
他连忙解释着，“那天晚上我一直都在医院待着，偷袭你们的人肯定不是我呀，你们不信可以去查当天晚上医院的监控，或者是直接去问楚白薇。”
池晏拿走照片，“有人会去开你的车吗？”
“这、这我不清楚啊，我真的不知道啊。”
王秘书此刻被吓得已经没了思考能力。
就连他自己都没想到，一夜之间，自己竟然会摊上这么多的事情。
池晏继续问道：“你好好想想，在韩辞身边有没有什么人，或者有没有什么事情，是你觉得非常奇怪的？”
“……”
可能是因为过度紧张的因素，王秘书只觉得现在口干舌燥，他问道：“我、我能喝口水吗？”
宋昀起身去办公室给他接了一杯水，纸杯刚放到他面前，他迫不及待地全部喝了下去。
短暂的沉默过后，王秘书才开口说道：“有个人挺奇怪的。”
“什么人？”
“我也不知道他是谁，他每次出现都戴着帽子和口罩，我根本看不清他具体长什么样子，”王秘书回想着，说道：“他每次和韩辞说话的时候语气都非常的不尊敬，而韩辞竟然对他一点都不生气，甚至可以说是不敢生气。”
“不敢生气？”
“对，韦英在每次面对他的时候，都显得非常的紧张和胆怯。我之前问过韩辞，这人是什么来历，可韩辞却让我不要多管闲事。”
宋昀问道：“这你能看出这个人大概多大吗？”
“25岁左右的男性。”
“25岁？”
宋昀疑惑，这个年龄阶段未免也太年轻了，韩辞不应该会对一个小年轻感到恐惧。
王秘书忽然说道：“对了，有次我听韩辞和这个人在打电话的时候，称呼对方为“你们”。”
“你们？”
宋昀了然，看来这下是清楚韩辞的恐惧到底是来自哪里了。
因为在背后控制韩辞的不只有一个人。
这件事情真是越查越有意思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