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有点用处。”方叙言一把松开他的衣领，“警察现在正在秘密调查韦英，我们现在去跟他吃饭，只会给集团找麻烦。你是怎么知道宋昀身世的？”
齐非听着他的解释，情绪逐渐稳定了些，“之前听公司董事讲起过。”
“哪个董事？”
齐非也没瞒着他，“谢建。”
方叙言忽然想起来了，他继续问道：“他还有跟你说什么了？”
齐非道：“就是一些猜测，关于集团下一个接班人会是谁。”
董事长一直在国外治疗，身体状况也愈发不好，谁都不知道集团的新董事会是谁，再加上宋昀虽然是董事长的独女，可她对公司的事情从来就是不管不问，这也就导致集团内部开始出现一些不好的声音。
而说的最多的就是这个谢建，只不过后来方叙言找到了他滥用职务的罪名，直接把他赶出了集团。
方叙晏出声问道：“你觉得下一个接班人会是谁？”
齐非看着他，他那眼神让人不敢有一丝隐瞒，好像他要是说错话，自己今天晚上就走不出这个办公室了，“那就要看董事长倾向谁了。”
方叙言从他身上收回视线，“你先出去吧。”
齐非什么话都没说，直接离开了办公室。
唐子运问道：“你就不想除了他？”
“除他干什么？”方叙言来到沙发前坐下。
“这可不是你的做事风格。”
往常要是有人敢在他面前大喊大叫，早就被他扔海里喂鱼了。
可没想到这个齐非竟然能安然无恙。
翟彬宇问道：“他也是我们的人？”
方叙言出声道：“不是，他是集团的人。”
唐子运看着他，“你信他？”
方叙言把酒杯放在茶几上，“是她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