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怀裕想了想：“几万块钱吧。”
鱼哥夸张道：“哎呦我去，一幅画这么贵，早知道我也去画画了。”
几万块钱，陈怀裕一晚上场子就可以赚到，他原本不想让甄珠出门，担心她会不安全，但是看着她期待的样子，他不忍拒绝。
“甄珠，花园里种了好几样花，你去看看。”
“好啊。”她蹦蹦跳跳离开。
陈怀裕皱眉道：“我担心仇家寻仇会找到甄珠。”
鱼哥：“大哥，在香港谁不知道你大名啊。”
陈怀裕掏出一根香烟：“我就是有点担心。”
鱼哥：“大哥放心，我会带着一群人保护嫂子。”
他刚想给陈怀裕点烟，陈怀裕摆手：“不吸了。”
鱼哥：“大哥…”
“行了，你先回去吧，我晚上再去场子。”
甄珠趴在沙发上，只在外面玩了一小会就满头大汗，陈怀裕抽出纸巾，擦去她脸上的热汗，到了晚上，等甄珠晚上熟睡以后，他才接着月色离开。
“大哥！”
“大哥！”
陈怀裕微微点头，径直走向包间。
鱼哥：“大哥抓到了，南街派来打探消息的。”
陈怀裕：“是你透的底？”
那人咬紧牙关，不说话。
陈怀裕停坐在那儿，看着他：“不愿意说？”
那人还是不愿意说，鱼哥上去就是一拳，噼里啪啦的拳头落在那人身上，那人被迫挨打，刚想破口大骂，被鱼哥一拳打嘴上，门牙都打掉了。
接着，来了许多人，有人抓着他的头发，扇那人的脸，摁着他的头往地上砸。
陈怀裕吐出一口烟雾，缓缓道：“说不说？”
那人吐出一口鲜血，恶狠狠地盯着他。
“那就打到你愿意说。”
最后棍子砸在他背上，那人痛苦地哀嚎起来。
陈怀裕来到那人面前，轻笑一声：“真能忍。”
他拿起棍子缓缓划过他的双腿：“你不愿意说，我也没办法，只可惜你这双腿，以后只能在轮椅上活着。”
鱼哥拽起那人的头发，恶狠狠道：“说不说，不说你这两条腿可就没了。”
那人不愿意说，最后两棍敲在他腿上，他清楚听到骨头断裂的声音。
陈怀裕嫌弃地看着皮鞋上贱上的血点，他抽出皮夹克里的钞票给鱼哥：“去买一双新皮鞋。”
“是大哥。”
他翻看着三家赌场，十二家唱k和杂七杂八的店。
“大哥，皮鞋来了。”
陈怀裕换上新皮鞋，从皮包里拿出一沓钞票：“给兄弟们分一分。
“谢谢大哥。”
他又拿出一沓：“带兄弟们吃点好的去。”
“谢谢大哥。”鱼哥脸上的笑意压抑不住，拿出去和兄弟们分。
陈怀裕到家的第一件事就是脱下衣服，他闻了闻身上没有烟味和血腥味才满意睡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