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说无益,蓝若初道:“有没有接好,你等这位小士兵醒来之后问问就是。这石膏我以后也是会替换的,到时候你要是有空,也可以来看看。”
老中医捋着自己长长的白胡子,默然不语。
蓝若初走了出去,她往自己那顶军医帐篷。
蓝若初能看到有人身上或背着、或扶着受伤的人,往不远处的军医帐篷里送。
她看到一个士兵背着一个伤患,粗略看过去,那伤患应该是伤在手臂上。
另一个同样脚步匆匆地人,没注意看路,走过去就撞到了伤患垂落下来的手臂,听他发出来的惨叫,撞的不轻,说不定还加重了伤势。
蓝若初看的皱眉,除此之外,她还看到了其它一些情况。
例如身材比较魁梧的伤患,一个人往往搬不动,可两三个人一起,手忙脚乱地搬运,时不时就能听到伤患撕裂伤口的哀嚎。
这个地方,是没有担架吗?怎么都是最原始的人手搬运。
她皱了皱眉,这种人体直接搬运伤者的方法,一不小心就会加重患者的伤势,反正做担架也没什么技术含量,她觉得还是该先做副担架出来。
制作担架也不难,或许她可以将担架的制作方法教给军营的人,让军营中的人明白怎么用,再让他们自己仿制,这样多人搬运也不再费力。
不一会儿,其它几个军医帐篷已经人满为患了,剩下的人只能坐在门口,等待看完伤势的人出来。
有人看着蓝若初站在帐篷前面,这顶帐篷以前没有军医,他和同伴小声地讨论:“欸,那个女人,会不会是新来的女军医啊,她为什么会站在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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