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幸好钱英没有见过战王妃,否则说不定蓝若初最后一层马甲,也会被钱英扒下来。
很快,牛娃子就睁开了眼睛,对着娘亲哭喊。
农妇心慌的将牛娃子抱在怀里,上下检查了一遍,发现牛娃子面色确实好了很多。
她本来对天药堂不怀好意,此刻更是心虚,生怕蓝若初真的拿着菜刀割她家牛娃子的脑袋,悄悄地带着牛娃子走了。
天药堂一向很忙,人人都脚不沾地,当然不会浪费人力值守在病房,也就没有发现母子两人的离开。
等蓝若初下了诊,赫然发现病床上除了牛娃子残留下来的一片狼藉,已经不见了人影,甚至连床边注射液和支架,都被一起搬走了。
对于这样讳疾忌医的病人,蓝若初都被气笑了。
不打算再去亲自找到农妇家里,对于这种冥顽不灵的人,不到了事情真正危机的那刻,好言相劝是不能让他们醒悟的。
回到战王府的若水阁,蓝若初吞了几颗维生素B和腺苷钴胺片,萤火大惊失色:“王妃娘娘,您受伤了吗,为什么在吃药?”
“没事,是之前手上受伤的一些后续治疗,很快不用吃了,不用担心。”蓝若初毫不在意的给自己倒了杯茶,喝了一口,将药和着水咽下去。
想到那段时间王妃不仅遇刺,还被战王百般折磨的样子,萤火悲从中来:“王妃娘娘,您受苦了。”
“苦尽甘来嘛,萤火,你以后跟着我,我绝不会再让你受委屈。”蓝若初柔和的摸了摸哭鼻子的小丫头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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