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理会她,如果她一直赖着不走,就报她一个扰民之罪,让官府把她抓进去!”赵菖蒲一脸的冷漠。
他赵家和京城的府尹有点交情,这点小事,官府中的人不会驳了他的面子。
那农妇叫了半天,除了周围看热闹的人,春和堂没有一个人出来搭理她,她又得守在昏迷的儿子身边,不方便进去闹事。
她也算机灵,远远儿地发现几个身穿制服的官差,满脸凶煞地朝她走过来,连忙抱起儿子,马不停蹄的跑了。
路上,她想起自己丈夫对她说的话。
“你不是说儿子已经没救了吗?你敢骗老子?”
“我、我没有,是春和堂的管事,是赵菖蒲说的!和我没有关系!”
“老子不认识什么姓赵的,老子今天回来的时候,有邻居跟我说了,一个天药堂的大夫找上门,说他能治牛娃子。你这臭娘们儿要是耽误了牛娃子治病,老子就把你沉塘淹死!”
想到丈夫瞪着她的凶恶眼神,农妇打了个哆嗦,抱着牛娃子的手紧紧攥了攥,口中喃喃道:“娃子,不怕,不怕啊,娘这就带你找大夫去。”
等农妇气喘吁吁的跑到天药堂的门口,慌乱的发现那位说自己能救好牛娃子的大夫并没有提自己的名字,农妇紧张的抓过一个药童:“你知道昨天去俺家找俺的大夫是哪位吗,快让大夫出来,我家娃子昏了一天了!”
还好之前萤火来找药童拿药方的事儿,已经在天药堂的药童中传遍了,否则农妇这没有任何表征的问话,还真有可能不知道。
药童丧着脸,看着自己新做的衣服被捏的皱皱巴巴的,不高兴地道:“我知道你要找谁,是初九大夫,你先放开我,我带你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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