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运的轮盘还是会运行着最原始的轨迹,但是你的到来有了偏差?
陆千寻抬起苍白无色的雪颊,露在外面的白皙手指紧绷地蜷起。
“老师父,可是到底为什么,到底为什么?”
老和尚缓缓睁开了眼睛,看着女孩挂满泪痕的小脸。
他双手合十,温声道:“小施主,还是那句话,你亦是你,这个世界亦是那个世界。”
陆千寻怔了怔。
“小施主,这一切都在你自己的一念之间。”
陆千寻喃喃道:“我的一念之间...”
*
欧洲,宫家。
欧式建筑的古堡里,傅司冥跪在地上。
主座上一位庄严老者怒目圆瞪着跪在地上的傅司冥,浑厚低沉的声音响起。
“执行家法!”
“老爷,真的需要吗?”
男人手上拿着一条软鞭,站在老者身旁。
这位老者就是宫家现任家主宫荆禹。
宫荆禹目光狠厉,余光瞥向宫颂,再次开口:“宫颂,我的话需要重复第二遍是吗?”
宫颂,宫家管家...
“是,老爷。”
宫颂走到傅司冥身后,低声道:“少主,恕老奴无礼了。”
话音一落。
举起手中的鞭子一鞭一鞭往他傅司冥的后背抽去。
傅司冥抿唇保持缄默,眉眼骤然笼上阴沉,瞳底冰冷刺骨。
武墨站在后方不远处,看着这一幕,眉头紧蹙。
宫景夜坐在一旁的凳子上,一脸看好戏的模样,他不冷不淡地扯起唇角,眼底皆是阴冷。
坐在宫景夜身旁的男人眯着眼睛,他黑发随意搭在眼前,金色眼镜倒映着大厅的灯光,面容极为英俊,细长的蓝色眼眸下泛着淡淡的青色,似带着一丝困倦般。
宫家是华裔,宫景夜这一辈基因里带了四分之一的Y国血统,五官比之华人更为立体精致。
“二弟,怎么样?”
“大哥,是你告的密吧。”
宫景夜没有再说话,嘴角噙着一抹浅笑。
宫景希眼睫垂落,敛下眸底涌动着的幽冷阴暗。
宫景希,20岁,宫景夜的弟弟。
在宫颂的抽打下,傅司冥后背的衣裳已经被打裂,肉眼可见一道又一道血红的伤口,以及顺着弧度缓缓流下的血水。
傅司冥愣是没发出一声叫喊,只有闷哼声。
一百鞭过后,宫颂也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宫荆禹问道:“司冥,知道错了吗?”
傅司冥沉声道:“外公,我只做我认定了的事。”
“混账东西,你认定的东西就是陆家那小丫头?特地跑回去救她,还卷入了霍陆两家的恩怨之中。”
主座上的宫荆禹怒目圆瞪,冷厉吼道。
傅司冥猛地抬头看向主座上的宫荆禹,他的眼瞳骤然紧缩了一瞬。
宫景希皱起眉头,小丫头?
霍陆两家恩怨?
“外公,宫家难道不是早就已经插手霍陆两家的恩怨了吗,您上次不还间接帮了罗恩那家伙,让他获得在欧洲独揽军火的贩卖权了吗?”
少年的声音没有一丝感情,俊脸寒若冰霜。
宫荆禹略微一怔,敛下漆黑眼底的激动,嘴角微微上扬:“司冥,还真是什么都瞒不住你。
老子还真的喜欢极你的聪明,你还真是适合接管宫家的孩子。”
宫景夜和宫景希兄弟二人顿时脸色沉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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