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间之后,一直在忙,在想着木姐还有判官的事情。
倒是把这事儿给忘了!
我站起来之后,虽说心中惊喜,但还是装作无比愤怒的样子。
怒气冲冲的走到蚂蚱二人面前,手抱在胸前,恶狠狠的看着他俩。两人不敢看我,一直低着头。
“抬头!”我低沉道。
听到我的话,二人便抬起头来。可是眼神左右闪躲,根本不敢接着我的目光。
“什么时候的事?”
“中....中午十二点多。”蚂蚱回答我的问话时,不仅人抖,就连声音都是颤抖着的。
哼!
冷哼一声之后,我转身往前走了两步。啪!!!!然后,猛然回身左手反手一巴掌打在了蚂蚱脸上。
蚂蚱就这么木讷的站着,也不敢伸手去捂脸。
“十二点,也就是说,到现在已经过去四个小时了,整整四个小时!!!!!!你现在才来告诉我这个事情,四个小时能走多远?开车,我给你算八十迈,那就是三百二十多公里。要是飞机,就已经是他妈三千多公里了!”
“谁负责看守的?”
“他!南哥,我....我出去弄了些电话卡,回来人就不见了......”
听到蚂蚱的话,我眉心一皱,转头看向他旁边的打手。
“原来是你!你这在给老子表演沉默是金?不想说话,你觉得我是不是应该送你到老白那边,喝点浓硫酸?哼!”
说完,我也没追问他那个女猪仔是怎么逃跑的,就直接转身走向电脑桌。
拿起一只未开封的圆珠笔,我一边撕开上面的塑料包装,一边缓缓朝他走去。
“拿错,怪手!走错,怪脚!看守不力,那就只能怪眼睛了!”
话音未落,我便一个箭步冲上前去。一手抓住他的头发。在他的头抵到墙上之时,我手中的圆珠笔也深深扎进了他的左眼里。
扎完,我用力一推将手松开。之后,又双手抱于胸前,静静的看着他痛苦挣扎的样子。
只见他双手成抱头状,不过却没有放到头上。只是隔空将手放在两边靠近太阳穴的位置,十指弯曲着。
看了片刻,我又按住他的头,瞬间将圆珠笔抽出来。
啪!!!
转身,我右手重重的拍在蚂蚱的肩膀上。
啊!!!
蚂蚱一声短促的惊呼,双腿一软,差点没站稳。
“南....南哥,这事.....这事不怪我.......不怪我啊......”
呵!
我又恢复了那副人畜无害的木曜,笑着看向蚂蚱。
“别紧张,我知道这事责任不在你!”
我话刚说完,余光撇过,发现蚂蚱的双脚下面,出现了一滩水迹。
我有些嫌弃的往后退了两步,然后对他说道。
“去,先拿把拖把,把我的地板收拾干净,然后,再带他去包扎!”
等蚂蚱处理完,将那个打手带走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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