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我先给你看看!”
“妻主还是先用膳吧!”
“我说看就看,你哪来那么多毛病?”
“……”
有点尴尬。
陆逸尘委委屈屈,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样子。
宋云舒头疼的厉害,她这都弄得些什么人呀,偏偏,即便是有意见,还不能说,也不能丢下他们不管。
见鬼的。
江陌临坐在轮椅上看着他们两个互动,表情就有些微妙,呦呵!
这套路,他熟悉呀。
他奶奶的。
啥玩意儿!
陆逸尘对妻主动心思了?
不可能。
江陌临自己寻思半天,也没琢磨出个一二三来,看上去,郁闷的厉害,放在腿上的手,也不由自主的攥起。
宋云舒挽起他的衣袖,小心翼翼的,看起来,的确是撕裂伤。
这……
原本还以为他故意的,现在看来,倒是自己冤枉他了。
“怎么弄得?”
“砍竹子的时候,竹子倒了,没避开。”
“以后小心些,呼呼~~”宋云舒丝毫没有怀疑,看起来,也是一脸心疼,毕竟,人倒霉的时候,喝口水都会塞牙缝。
根本就没有那个时间去顾虑些有的没的。
陆逸尘看着她低头,认真的给自己上药,神情就有些复杂,咋说呢,他觉得吧……自家妻主哪里都好,就是太过心软了。
旁的不说,现在这种情况,她完全可以丢开自己,不闻不问。
可是,她没有。
不仅没有,还对自己十分关心的样子。
这样的情况下,谁能忍得住?
“妻主。”
“伤好之前,不要再去做这些体力活了。”宋云舒幽幽开口:“不然的话,我们大家会心疼。”
“大家,还是,仅限于妻主?”陆逸尘逮住机会,立马开撩:“在下以为,命贱之人,无人心疼。”
“贱,谁命贱?胡说八道。”宋云舒气哼哼的开口,这个问题,她也不止强调过一次了,说什么,贵的贱的。
这个世界上,根本就没有那么多讲究。
更何况,规矩都是人定的。
陆逸尘眸色微敛,不吭声了。
人嘛,生来就有贵贱之分,这一点,他以为,早就已经是不争的事实了。
结果——
宋云舒却是几次三番毫不犹豫的否定这一点。
这样说来,她是真的认为……
宋云舒也不避讳着旁人,直接就拿出上好的消炎药给他撒上,毕竟,有一个之前去采买的借口,真的很好。
陆逸尘疼的龇牙咧嘴,却也不敢多说什么。
毕竟,这是他自己找的。
伤口到底几分真几分假,他自己心里清楚,他那几个兄弟心里也清楚,要是有不开眼的,冲过来找茬的话,那就不好了。
想法刚落,裴子谦就眼巴巴的凑过来。
“哟,二哥,我怎么记得你的身手是咱们兄弟几个当中最好的一个?”
“好吗?”陆逸尘阴测测的开口,看着他的眼神,那叫一个晦暗不明,呵,他要再说下去,估计裴子谦自己就不好了。
可是,裴子谦是出名的胆大妄为,根本就不按常理出牌。
此时此刻,那叫一个不给面子。
“哼,很好,比我好多了!”裴子谦点点头,看起来,十分坚定的样子,那个态度,也是没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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