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安今将一切都看在眼底,他看见了她眼里的泪光,浅莲也喜欢他是吗?
周安今愣在原地不能回神。
老鸨见着走过去,笑道:“公子怎得这么快就出来了,难得我浅莲肯待客,公子不听听她的曲儿,瞧瞧她的舞姿,这岂不白来了?”
周安今抓住了老鸨说得难得二字,眼神开始复杂,追问道:“苏大娘,浅莲她平日里不待客吗?”
“哟,你这就不知道了吧。”苏大娘说着,就将人拉在桌子便坐下,“前些日子,也不知道我这大闺女着了什么道,非要说喜爱上了一人,要为其守身如玉,自此便不常在楼里演出了。”
苏大娘瞧他神色动容,接着道:“若不是她的卖身契约在我手里,我瞧她技艺了得不忍心丢了这个宝贝,我早让她卖身了。”
周安今声色带这火,怒看着苏大娘。
苏大娘被吓了一跳:“周公子你也莫要怪奴,我们是生意人,自然要利益,若她这样,我各个姑娘都效仿她,我这还要不要活喽,我这楼里的姑娘,连吃饭都难了。”
“那浅莲与你达成了什么协议?”周公子耐着性子与她说。
“嗐,奴曾经也是个苦命人,周公子查查便知道奴了。”苏大娘说着,面向倒是真有几分伤心的样子,“奴,只是让她每月登台表演三日,不要那三日的银钱,我就准她清清白白,无她准许不带客人了,而后奴也是好心,便与她讲了讲才子佳人的故事,说了说当年奴自己的事情,劝她断了与那位公子的念想。”
周安今想起今日,这才了然为和苏浅她如此说话。
周安今一下就笑了,而后放下了一锭金子,随后离开了。
而苏浅那边听着小厮的汇报。
“那日周公子走后,去了皇宫,暗线说,皇后有意要为周安今选婚。”
苏浅点点头,让人下去了。
柳儿为她上了杯茶。
“小姐莫要恼了,周公子现在与小姐是芳心暗许,却终是敌不过皇权的,若是给周公子加点料,多点甜头,必然会非小姐不娶。”柳儿说着,将茶水递了上去。
“去命人那针线来。”说这,苏浅喝了口茶水。
随后开始绣起了仙鹤和莲花,绣了个大概的,便将东西给了柳儿。
“真费眼,将东西给王府的绣娘,防着我绣工绣完。”
苏浅不爱弄这些,儿时学艺的时候便不喜爱,现在学有所成后,却也是不喜爱绣花这玩意的。
苏大娘完成了苏浅的交代的事情,连忙跑上来想着邀功。
听着她汇报完,苏浅难得的对她露出了笑脸,将手头上随手折的一个只蝴蝶给了她。
苏大娘倒是很宝贵这个纸扎蝴蝶,看着手里的东西,脸上都笑花来。
苏浅是不懂的这种感情的,说实话,她从未体验过,但因为身份,却也是不下想要这种被喜爱的感觉。
苏大娘拿着手里的蝴蝶,便出去,不巧撞到了一个小厮。
只蝴蝶飘落在地上,染上了水渍,还没踩了一脚。
屋外的雨声犹如苏大娘的心,被雨水冲的冰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