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厉害,要不是我们事先有通气,我都要被感动的涕泗横流了!”
秦齐竖起大拇指很是欣慰的夸赞一番。
“如此就好!今夜就看你的了!”
扶苏背着手面含笑意的向谷内走去。
这一次,秦齐并没有表现得十分激动,自从见过秦始皇之后,他已经有了一颗平常心。
他一边走一边思索刚才三人各自的表现,虽然他不懂相术,但是简单的判断还是有的。
萧何在官场摸爬滚打多年,依然是个小小的长史,证明他虽然圆滑,但并不是一个随波逐流的人。这一点很重要,不然也不会成为刘邦的左膀右臂。
陈平嘛,应该在他们那一片混的还可以,所以性格里多了一点自负,但是整体又比较冷静、沉着,不卑不亢!
韩信不用多说,这个年龄,整体游手好闲,自我感觉良好,总是沉浸在自我陶醉之中,他应该是秦齐见过的最自负最骄傲之人,如一头不懂得收放棱角,毫无心机的社会小白。
总体而言三人各有自己的特点,不然也不可能在那种乱世闯下赫赫威名。
临洮河西河畔一处极为隐蔽的洞穴内,有些憔悴的溪风正在仔细的擦拭着自己的那把长剑—惊鸿。
“啧啧啧啧……”
“堂堂的墨薪门大弟子,易水楼排名第三的刺客,竟然能在两名文弱之人面前失手,实在令老夫大跌眼镜啊!”
就在此时,一名苍老沙哑的声音从洞口缓缓的响起,紧接着那名天照会黑衣大长老腐朽、松弛的脸庞渐渐清晰。
“哼……”
“你别在那阴阳怪气,我是接了你们的悬赏不假,但是你们出的价钱完全与目标的危险程度不符,这是你们的失误,怪不得我!”
溪风撇了一眼黑衣大长老那松垮的脸庞,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想不到你溪风也会有为自己的失败而推卸责任的一天!真是令我这雇主失望啊!”
大长老冷笑着望向依旧还在擦拭惊鸿的溪风。
“推卸责任?你们悬赏的金额是乙级标准对吧?你们可有仔细的调查过扶苏身边的那名仆人?”
“此人之厉害,堪比我师尊,你说不是你们的失误是什么,连目标身边的情况都没调查清楚,就如此随意的发布悬赏,如不是我跑的够快,怕早已成为此人剑下亡魂矣!”
“你说该如何赔偿我的损失?”
溪风头也不抬的往剑身上哈了一口气,又仔细的擦拭起来,语气已经变得渐渐冰冷。
“你说的可是孙黎?”
“我们如果没有确切的信息,怎么会去发布如此不对等的悬赏?明明是你太过自大,遂败了,还想要赔偿?老夫定会上你们易水楼要一个说法不可!”
大长老一听,立马气的吹胡子瞪眼,手中的拐杖在地上戳的咚咚咚响个不停。
“行了,你信也好不信也罢,此次悬赏到此结束,今后我们井水不犯河水,两不相欠!”
溪风语气冷冽,表情很是阴郁。
这次只能暗自倒霉,谁让一同前去的黑衣人全部交代在了那里,连一个基本的证人都没有,溪风脸色愈发阴沉的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