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可能记错,还有二贵,他绝对不可能自杀。他被人发现吊死在家里,村里人都说他是自杀的,可我知道他不可能会自杀。
后来和我一块杀人的那几个兄弟都不明不白的死了,我很清楚,下一个就会轮到我。”
“后来我跑到山里躲了好几年,才敢回来。”
盘马抽了口烟,“原本以为这件事会跟着我一起入土......这些事是我干的,和我的儿子没有关系。”
盘马冲里边喊了一句,用的当地的方言,他儿子马上从里面跑了出来,“阿爹,怎么了?”
“把我柜子里那个铁盒子拿出来,藏在我衣服下边。”
这几句话用的当地方言,众人都听不懂。
盘马儿子立即了进去,回来的时候手里拿着个饼干盒大小的铁盒子。
他将盖子打开,拿出里面的东西。
“这就是当年我带回来的那块铁疙瘩,过了这么多年了,上面的那股味道还在。”
他将铁疙瘩递到齐笙面前,齐笙接了过来,看了看,揣进兜里。
“放心,我言而有信。”
听到他想听到的后,盘马跌坐在椅子上,眼神呆滞地不断说“好”。
见事情都问出来了,齐笙起身离开,“走吧。”
吴斜看了眼抿着唇的张麒麟,转头看着盘马老爹问道:“你为什么说我们两个人在一块总有一个会害死另一个?”
他紧盯着盘马,可盘马呆愣地坐在椅子上,像是没有听到吴斜的话。
他儿子在一旁不断喊他,他也没有任何反应。
“阿爹!阿爹!”
盘马闻言,呆愣着抬头看向自己的儿子,双手木然的摸上他儿子的脸,在他儿子担忧的目光中,猝不及防地哭了出来。
一个七八十岁的老人在你面前痛哭流涕,任何有良知的人都会觉得不忍。
见这场景,吴斜摇摇头,叹了口气离开了盘马家。
盘马的心理防线彻底崩溃了,看样子是问不出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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