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皮疙瘩密密麻麻爬满了慕右右整个后背,要是自己被抓住了,那。。。
不不不,不行不行,没法往下想,这时候他突然理解了兽人为什么要那样拼命保护半兽人了,那个简直比死更可怕好吗?
“右右,别怕,我会保护你。”慕右右脸上害怕的表情太过明显,白弋有些后悔说的这么直白。
“不行,这实在是太恐怖了,我要多找点毒药,弄多多的毒粉,分给半兽人们傍身。”慕右右没理白弋的安慰,白着一张小脸自顾自的说道,脑子里闪过无数种有毒的药材。
“嗯?”白弋被慕右右的反应弄得有些反应不过来。
“对了,白弋,你用我给你的毒粉,用了多久发挥的药效啊?”他得掌握清楚每种毒药的在这个世界的药性和药效。
白弋喃喃的说出了个时间,看慕右右坐在床边开始想着什么,直接把他给忽略了,白弋默默哽了一口气,他都忘了这只小半兽人一直都与众不同。
“右,洗澡!”吕丘在屋外喊道。
“哦,来了。”慕右右滑下床,拖着鞋吧嗒吧嗒的跑了出去。
洗澡的插曲让白弋哽在喉间的气上不来也下不去,不过好在右右的危机意识有了。
以为今天右右不会再跟他一起睡的白弋已经闭上了眼睛,还没等睡意来临,啪嗒啪嗒的声音逐渐而至,伴随着一阵洗澡后的水汽,软乎乎的身体已经从他腰上翻了过去。
“白弋,你睡了吗?”慕右右靠近白弋的耳朵,小声问道。
僵的像块木头的白弋哑着声音回道,“没有。”
“那个,兽人和半兽人都是怎么那个的呀?”
慕右右很好奇,明明双方都是男性的外表,好奇就得问出来,不然他会睡不着的。
白弋愣住,“哪个?”
“哎呀,就是怎么亲热?”
慕右右羞涩的蒙住了半边脸,跟白弋问出这种问题真是太不好意思了,他手指都要被自己搓的打结了。
“你!”白弋沙哑的嗓子一下堵在喉咙里。
黑暗中,白弋猛然睁开的眼睛深沉如幽潭,仿佛能吞噬一切。
这只胆大包天的小半兽人不知道和兽人睡在一张床上多危险就算了,还敢对着一个兽人问这种问题,真不知道是对他太过信任,还是太单纯。
在这样下去,他觉得等不到右右转化了,他也不想管慕右右是不是想回到他原来的世界,他只想圈住他,留在自己的领地。。。
“怎么了?你跟我说下嘛,我就是、就是有点好奇。”慕右右强烈的求知欲还没察觉到什么异常,傻乎乎的继续问道。
好久都没听到白弋的回应,反而听着呼吸越来越重,无意间挨着的身体也越来越烫。
本能的感觉有些危险的慕右右往里蜷缩了下身子,乖乖的拉过布单盖住自己,“不说算了,我不问了,睡觉了睡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