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臂命令外面的四个嬷嬷:“陆风是自家人,打不死你们,将人弄进来重重有赏。”
“哎呀不成啊,”陆伯一回头果然见人都开始上手了,虽然有陆风挡着但事已经闹翻了开来。
陆老夫人安抚陆伯:“放心,我不惩罚她,就是驯驯她野马的性子。”
陆伯急的焦头烂额:“老夫人,姜娘子确实性子不驯,可也不能这样啊,大人是真动心喜欢了。”
“您,您这样做,到时反过来吃苦的只有大人。”
“陆伯,你在说什么胡话,”陆老夫人听不明白。
见陆老夫人这副模样,一时根本解释不来,他催陆风。
“陆风别打了,先送姜娘子回家。”
此刻,陆风已经将四个嬷嬷踢飞了十多回,每个人蓬头垢面鼻青脸肿,有的手指都断了趴地上嚎。
现下正反绞了春嬷嬷的两只手在后背,春河解气的大喊:“扒了她的皮,扒了她的皮。”
声音震天,宛如有将陆风当一家人的意思,让院中的周书晴婆媳看的眼恨。
陆风抽了抽嘴角,很想提醒她,他是扒过人皮,但绝不会没底线的什么人的皮都扒。
春嬷嬷跟陆风同是陆家人,被这么对待很是气恼陆风,更甚叫骂。
“老夫人的命令你都不听吗,绑她进府当妾, 不是打自家人。”
“还想当妻,就该跟她国舅府的姐姐一样,当个玩意得了,要什么体面。”
她若规矩起来,看着还是那么一个大户人家出来的,但此刻宛如疯妇。
姜月微被她喊骂的脑壳疼,迅速抬手拔了春嬷嬷头上的一只银簪。
在谁都没注意的情况下,直接从春嬷嬷的侧腮处穿通开了另一边的腮帮子。
痛感缓慢上来,直到达到顶峰,疼的春嬷嬷脸部扭曲,但一根银簪依旧嵌在两腮之间。
根本张不开嘴,发出的呜咽声只能徘徊在嗓子里。
鲜血顺着她的两颊往下流,陆风手一松人就蜷缩到地上躺着了。
这幕直接将周书晴和陆老夫人看呆了。
觉得此女子不止粗鄙,还凶残。
姜月微将视线落回她们惊呆的目光上,清凌凌的话语只当处理了件小事。
“原觉得她是老夫人的奴婢,不该我教训的,可她骂谁都好,就是不该骂我大姐。”
“想着老夫人也不会处置她什么,一对腮子就当我讨的歉礼了。”
说完,带着春河上了之前来的马车,陆风跑去驾马。
最后徒留一群还未反应过来的人,傻傻站在后门吹风,听着横七竖八的几人哀嚎。
陆伯心道完了,他家大人完了。
……
在陆风将人送回家后,陆璟已经下朝出了宫,一出来正遇找来的陆风。
他将今日清晨发生的事跟陆璟简述一遍后,陆璟脸色很是不好看。
“三娘没受伤吧。”
“伤没有受,但是气受的不少,”因为他将人送回去后,连姜娘子的家门都没进的去。
光听见了里面上锁的声音。
陆风顿顿的回话,这更表达了今日之事的不好,陆璟眉头紧锁不已。
“去姜家,”他极快上了马车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