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二女儿嫁的还是自己多年好友的儿子呢,如今都过成了那种模样,他是不希望他的三娘再步她二姐的后尘了。
姜月微觉得不管古今,孩子的婚事都是父母最头疼的事。
“行行行,你们说刘家二郎不好,三娘就不嫁行了吧,以后谁也不嫁。”
“不嫁可不行,大不了许大夫不回来,咱们就选别人,最好选一个上门女婿的好。”
“可不能听你爹的,什么没有好男人,抱一堆钱活着也成的歪理。”
旬嘉慧是比较传统的妇人,觉得女子还是嫁了人好。
只不过因为前两个女儿的缘故,她十分操心姜月微的未来罢了。
“我觉得爹的道理也不歪呀。”
姜月微心虚的戳着碗中的米饭,自从她做生意后,她娘时常在感叹,她被自己装出来的乖巧样给骗了。
“就是,哪里歪了,”姜呈头脑清醒道:“你以为上门女婿就有好的了,上门女婿如果有能力,哪还能给人家当上门女婿呀。”
……
姜月微回来后休息了两天,就去姜家绸布坊里查近两个月的业绩去了。
姜家工人都是做布匹生意的老人了,虽然她不在,但生意还是不错的。
现在天气转凉了,布坊里的布匹都换成了挡风保暖的料子。
姜月微家的布匹之所以能够卖的好,能在她的手里,只用短短一年的时间起死回生,最大的关键就是姜月微会画图。
而她见惯了现代各种各样的服装,给她的最大感受就是,万物皆可制图上衣。
因此她就是凭借着新奇两个字,将少见的绣样绘制在布匹上,最后再一匹匹的卖出去的。
富贵人家的妇人娘子,她们的圈子都是大差不差的,只要偶尔在她们身上出现了没有见过的衣物。
其他人指定想方设法的弄到手,所以姜月微的生意也是借助了大家的猎奇心理,才能发展的这么快。
“三娘,”刘楚桉从布坊门口走进来,手里还拎了几只肥硕的螃蟹过来。
“我有学生的父母送了我一些螃蟹,想着螃蟹的味道,就这段时间是最美味的了,所以就给你送来了。”
几只肥美的螃蟹,立马馋的春河口水都流出来了。
接过来后,又想起老爷夫人说的话,还不忘打趣刘楚桉几句。
“二郎真贴心,是不是猜到了我家老爷夫人,不让你给我家三娘当夫婿,所以连姜府门都进不去,来了铺子里呀。”
“伯父伯母对我有意见吗,”他没有去姜府,是因为他知道姜月微肯定会来铺子里的。
“春河,瞎说什么呢,”姜月微嗔怒春河:“你别听她瞎说,我父母没有那个意思。”
“那三娘的意思是,伯父伯母其实挺喜欢我的,”刘楚桉本就不是之乎者也的迂腐书生。
日常幽默风趣才是他的本来面目,大胆逗趣:“哎,看来我要努力了,伯父伯母都那么喜欢我了,我也要让他们的女儿喜欢我才行啊。”
“就不该跟你客气。”
姜月微没有想到她好心替刘楚桉说话,他居然上杆子打趣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