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上去了是去了哪，钟小艾岂能不知呢。
只是钟小艾觉得高启明应该早就想到了这一点，甚至于可能放走这个王秘书，那可能也是他的计划之一。
而高启明对于这个王秘书，他这一世还真没见过。但若是看了《狂飙》，对他的印象应该会非常的深刻。
狂飙剧中王秘书跟了赵立冬20年，相信有人会疑惑：他为啥一直做他的秘书？
只是因为狼狈为奸吗？不，他既然受赵立冬器重，应该早就被他安排到更重要更有利的位置去，为自己谋更多的利益。
然而一个没放人走、一个也舍不得走的样子。
这样相伴20年，相处的每个场景都很和谐。
赵立冬从来没对王秘书说过重话，两人在一起的氛围很是放松。
赵立冬也绝对地信任王秘书，给他的权力也极大，王秘书出去办事，代表的就是他，可以由王秘书作主说了算……
有一个场景，两人在赵立冬家里，赵立冬坐在前面，王秘书趴在他身后，这个画面莫名有点亲切。
还有一个场景，赵立冬趴在沙发上，王秘书帮他按摩。
赵立冬还夸王秘书“手法是越来越好了”，一听就知道这种事王秘书没有少做。
最为暧昧的一个场景，应该是最后赵立冬大势已去。
办公室内，赵立冬让王秘书赶紧逃走。
走之前他走到窗边，看着外面说：“京海的月色是真美啊。”
这话一出，王秘书的表情也很凝重。
王秘书转身出门时，赵立冬又叫了他一声，结果又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似乎一切都在言中，有意义又没意义了。
夏目漱石给学生讲课时说过一句话：“不要说我爱你，而是要说‘今晚的月色真美’……”
这话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要说有意，也可以有。
毕竟很多细节看得出这两人的关系的确有些不清不白。
当时王秘书下楼后，并没有打算离开京海离开赵立冬，而是准备了绳子，打算在楼下的双杠上结束自己的生命。
这也算是对赵立冬的一种间接的“永久陪伴”了。
赵立冬是个大恶人，王秘书跟着他，恶得比他还厉害。
而这里赵立冬自己感觉不测，倒是提前让王秘书去了汉东。
赵立冬可能还期待着靠自己的堂哥赵立春翻盘，但显然已经没了这个可能。
毕竟如今处理他的人，是钟小艾。
……
汉东，王秘书也见到了赵立冬让他会见的人。如今的他虽不至于蓬头垢面，但是看得出来逃的仓皇，加上三天没洗澡，让此时在等待他的人多少有些嫌弃。
“您就是赵公子？还……还请您能救救赵书记……”
而与他见面的人，正是赵瑞龙。
“我这个堂叔，是捞不回来咯~”
而赵瑞龙感叹的这一声，倒是让王秘书此时惊得说不出话。
显然王秘书也没想到，自己如今哪怕到了汉东，竟也救不回他……
赵瑞龙此时对王秘书勾勾手指，指了指自己后面的车子，显然对于王秘书身上的味道还有些嫌弃。
“上车吧秘书先生。我们老赵家对待忠臣还是很厚道的。啊，当然，赵构不算，人家姓完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