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梅大窘,她看好马车的速度窜过去的,身上不过是撞起一个淤青,哪里真有受伤?
曲飞章道:“刘捕头,话不是这么说的。”
“无论姑娘受没受伤,但人终归是吕家马车撞的。”
华清笑了笑道:“姑娘,你叫季梅吧?”
“你和曲飞章没有成亲,却住在他家,本身不是什么守身如玉的人,说我什么调戏你?”
季梅和曲飞章听到华清说出她的名字,吃了一惊,他们没想到华清认识季梅。
华清冷笑了一声,对刘捕头说道:“捕头,如我昨夜所说,想诬陷我的就是这两个狗男女。”
“曲飞章身后的这七八个人,就是为了诬陷我,请的帮手。”
“是与不是,盘问他们便知。”
刘捕头挥了挥手,说道:“来人,把他们全带回县衙查问。”
给曲飞章做帮手的几个人顿时愣住,他们不过是昨天吃了曲飞章的酒,今天来给他壮声势的,没想到要到县衙吃上官司。
吓得转头就跑。
然而,刘捕头带来的人早已悄悄将他们围住,一时间全抓了起来。
刘捕头对季梅说道:“还不赶紧下车?”
季梅颤抖着下了马车。
刘捕头对华清拱手道:“吕大当家,麻烦你配合我们回县衙一起做调查。”
华清点头道:“那是应该的。”
曲、季两人死不承认,但他们请来的帮手断没有为了一顿酒坐牢的道理。
很快招供,昨天曲飞章请的酒,今天要做什么,全部细细说了一遍。
显然是预谋诬陷华清。
没有造成实质性伤害,且是从犯,在供词上签字摁手印后,几个帮手一人被打了二十大板便放了。
曲飞章和季梅各打了四十大板,关了起来。
曲母花了二十两银子,五天后从牢房里领了出来。
事情传开来,三个人丢尽脸面。
为了堵住人们的流言蜚语,曲飞章和季梅两个人草草成婚。
他们不再敢打华清配方的主意,买了几个低端酒的方子酿起便宜酒。
曲飞章除了到本地各个酒楼打点,还找到以前和自己家合作的渠道商人谈合作事宜。
样酒酿出来后,送给他们品尝,倒也满意。
接着便封坛后,供了第一批酒。
这天,县里的一家客栈,店小二开了一坛酒打算上桌,结果打开后傻了眼,里面竟然有一坨粑粑。
再开一坛,依然有。
店小二慌了,连忙找到掌柜说明情况。
掌柜跟着他来到仓库,又开了五坛,全有粑粑。
登时大怒,马上差人去找曲飞章。
曲飞章听到情况后,自是不信,跟着到了客栈。
查验封条没有动过手脚后,自己启封,果然见里面有粑粑,当真是臭气熏天。
这当然是夜黑风高时,华清爬入曲飞章的小酒坊后,千机动的手脚。
掌柜骂道:“曲飞章,见你开了个小酒坊做买卖不容易,看在以前的交情上,我照顾你的生意。”
“没想到你竟如此埋汰人。”
“幸好酒没上桌,不然,我店里的生意还做不做了?”
“你自己瞎搞就罢了,连累我做什么?”
“订金赶紧给退回来,你的酒全都拉回去,以后不要再提合作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