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将军,摘去马前义顶戴花翎。”
魏将军拱手道:“是。”
说完人已出列。
皇太后勃然变色道:“且慢,有哀家在,我看谁敢动马总长?”
华清道:“朕敢。”
说着从龙椅上站起来向下面走去。
摄政王伸出胳膊拦住他道:“皇上,既然太后发话。”
“您就应该听太后安排。”
华清一脚蹬出:“你是什么东西?也敢拦我。”
摄政王踉跄着倒退了几步。
他站定后,高声道:“臣可是先皇临终前托付的顾命大臣。”
“来人,皇上累了,将他送回寝宫。”
李尚书站出来道:“等等,臣也是先皇托付的顾命大臣。”
“皇上健步如风,声如洪钟。”
“哪里有劳累之象?”
“禁卫军说到底是皇上的家事,理应由皇上来处理。”
皇太后厉声道:“来人,将皇上送回寝宫。”
华清看了看门外蠢蠢欲动的禁卫军,幽幽地说道:“谁敢往前一步,满门抄斩。”
“你们可要清楚,皇上是永远的皇上。”
“即使你们今天能阻止得了朕,你们的名字朕也会牢牢记在心里。”
“这…”他们的脚步不禁迟疑起来。
华清抬头看着摄政王,冷冷地说道:“李之宝,你今天打算跟朕做对到底了吗?”
摄政王道:“并非臣有意跟皇上做对,皇上尚幼,一些想法不成熟,看待问题不全面。”
“臣做为顾命大臣有纠正的义务。”
华清双手交叉于胸前,说道:“那好。”
“先皇驾崩不到十天,朕便册封你摄政王,现在想来也不是什么成熟的想法。”
“朕要将你的王位撤销。”
众皆哗然。
华清转身对皇太后说道:“母后,朕的容忍度是有限的。”
“看在您的面子上,二选一,您保哪一个?”
“还是,两个都不保?”
“我朝自开国以来,可是都没有垂”
皇太后眼见华清要将火烧到她身上,立马道:“什么保不保的?”
“你还太小,即使是皇上也要守规矩,不可能随心所欲,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哀家说摄政王的王位不能撤销,马前义的总长也不能革职。”
“御前侍卫,你们还愣着做什么?把皇上送回宫。”
“不然,现在就把你们就地正法。”
李尚书道:“太后,皇上虽然年幼,但毕竟是一国之君,如此对待他不合适吧?”
太后冷笑道:“哀家怎么管教自己的儿子,需要你来指手画脚吗?”
华清挥了挥手,说道:“李尚书,勿须多言,朕回寝宫就是。”
说着向殿外走去。
等他走后,皇太后道:“哀家今天也累了,有事明天再说吧。”
“退朝。”
“摄政王,你跟哀家来。”
两个人带着一众太监和守卫离开了。